別是池塘裡的那池荷花,葉子折了好幾個,荷花瓣都被砸缺了。黃慕凡看著這殘花敗柳的景象,抬手照了張相。
照好後,黃慕凡去檔案庫裡找一下看看他的照相技術怎麼樣。結果一翻,卻翻出了另外一張照片。
月色如水的夜晚,寧二珂抬著莫孜一的下巴,俯身吻住了他的唇。氣氛恬淡而曖昧,幸福得讓人挪不開雙眼。而在兩個人的旁邊,三隻小薩摩耶齊齊轉頭看著這個奇怪的畫面,烏黑的眸子裡載著月光,帶著一種言說不出的美感。
這架相機是那次寧二珂從記者那裡搶過來的,莫孜一將裡面的照片全部刪光,只剩下了這張。三年來,每個月他都會給葡萄架照一張,因為有人說,一個生長中的東西,天天在身邊,你根本看不出它長出來多少。只有好久好久不見,猛然再次見面的時候,才能看出它與以前有什麼不同。所以他才想出了這個辦法。
不但是葡萄架,還有三學和院子裡一池的荷花……
黃慕凡將相機遞給莫孜一,莫孜一盯著照片看了一會,馬上切換成了拍攝,對著葡萄架換好角度拍了一張。
跟黃慕凡處理完所有的玻璃碎片後,莫孜一洗手的時間為一個小時又三十四分鐘……
之所以這次不是完整的時間,那是因為他被突然侵入的寧二珂給打斷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一直看下來的妹紙~
嗷嗷嗷~
不介意的話就粗來冒個泡吧~
表示好喜歡戳泡泡~
43
43、最新更新 。。。
寧二珂看著一屋的狼狽;快意地笑著:“效果不錯。”
莫孜一停住洗手的動作;雙手在水流地衝擊下不斷的發抖;舒了口氣;壓抑下心中的浮躁。拿過毛巾擦了擦手,收拾收拾東西準備去公司。
出了這樣的事情;外面的娛樂記者已經瘋了。這次對他形象打擊很大,公司已經決定召開新聞釋出會讓他澄清一下“騙錢”的緋聞了。
見莫孜一如此冷漠;寧二珂粗暴地扯住了他,陰測測地笑著:“怎麼?強迫症誘發別的精神病了麼?連我說話都聽不到!”
莫孜一將衣服穿好整理平整,漫不經心地說:“達到你想要的效果;你現在很高興。你非要讓我說兩句掃你興的話,惹你發怒麼?”
寧二珂已經發怒了,但是他不怒反笑:“哦?你倒是說句掃我興的話我聽聽。”
莫孜一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心中掠過一絲痛楚,面色淡漠地說:“砸得好,反正我也快搬家了。你喜歡的話,把這炸了就成。你以為我會在乎這個家裡的什麼?你回來了,帶著你對我的仇恨一次一次的來這裡折磨我。不過是希望能讓我想著這個屋子裡跟你一起的回憶,傷心、難過、心痛。但是,從我拿槍殺了沈丙辰的時候,就已經把所有的回憶都忘掉了。你做的這些,不過是徒勞無功的。”
一番話像一根根冰刀刺向寧二珂的心臟,又冷又疼。他從來不知道,置身冰窟的人還能感到疼痛。他看著莫孜一精緻的臉,青筋暴起。恍惚間,右手已經掐住了莫孜一的脖子。
莫孜一淡漠的表情在他這個動作下瞬間扭曲了,眉頭緊皺,臉色慘白,但是緊抿的雙唇仍舊宣告著他的倔強。
寧二珂咬著牙,刀疤隨著他的動作來回聳動。沙啞的聲音彷彿從地獄傳來,他說:“莫孜一,你以為我不敢殺了你麼?”
莫孜一看著他,眼睛裡蘊著淚,他已經說不上話來了。脖子上的手彷彿一把巨大的鎖,鎖住了他與空氣的接觸。他的肺葉在不斷的鼓脹、收縮,眼看就要窒息的時候,寧二珂一揮手將他扔到了沙發上。
腰部被沙發扶手硌了一下,發出嘎嘣一聲響。剛獲得新鮮空氣的莫孜一劇烈地咳嗽了起來,臉色漲紅。寧二珂壓在他身上,充滿恨意的臉與他相距只有一片荷花葉的距離。他能感受到他眼睛裡噴出來的火焰。
寧二珂陰冷地笑著:“你以為你激我我就會殺了你麼?莫孜一,好戲才剛剛開始!”
莫孜一臉色通紅,但是眼睛裡目光淡淡。寧二珂霍然起身,不一會,門口傳來巨大的關門聲。
靜靜的在沙發上躺了一會,莫孜一起身去公司。身子稍微一動,腰部劇烈的疼痛傳來,剛才硌了一下,腰扭了。
忍著疼痛平躺在沙發上,莫孜一打了個電話給薛紹。
薛紹火急火燎地進門一看,嚇得花容失色。一手拍著自己的小心臟,一手幸福地攙著莫孜一嬌聲問:“這是怎麼了?”
莫孜一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