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時殺傷力更大些。
視線往下,曲越的鼻子高挺細窄,倒是有些像外國人的鼻子。
仔細看看其實他的五官都挺深邃的,面板也要較一般人的白,曲越都不怎麼提起他的父母,搞不好真的有外國血統也說一定。
再往下,曲越的唇紋很少,含在嘴裡的時候又滑又軟,莊稼盯著那個淡粉色的部位有些微微愣神,看著看著腦子裡不自控地就開始回想起它的觸感柔軟度什麼的了。
打住!意識到自己越想越岔,越想越猥瑣,莊稼立馬別開頭冷靜冷靜。
冷靜沒幾分鐘,又被那微微張開著的唇吸引住全部心神,呼吸一點點混亂,整個人慢慢就著魔一般地覆了上去。
舔了舔淡色的唇,果然是香軟順滑,讓人有種吞進肚裡的衝動。
他動作這樣大,曲越怎麼可能不醒。
甫睜開眼,他起初一愣,發現自己被偷襲後,又微微上揚了嘴角,開始更猛烈地反擊。
勾住莊稼的腰,將他拖上床,牙齒輕輕啃咬著對方的舌頭和嘴唇,交換著彼此的唾液,舌尖舔過口腔的每個角落,氣息一點點火熱起來。
感到對方的手開始從後面伸進他衣服裡,莊稼在情勢一發不可收拾前抵著曲越的胸口把他推開。
“就到這裡,你別亂來!”一把扣住曲越的手把它從衣服裡拿出來。
曲越有些不滿地皺了皺眉,不動聲色地看著莊稼,意思相當明確——明明是你先開始的!
莊稼自知理虧,親了親他說:“這兒是醫院,再怎麼樣也得回去……啊。”
曲越瞟了瞟關得很好的房門,再看了看莊稼。
“就算鎖門還是會有人進來的,那位肖醫生不是每過四個小時就會來查房嗎?這會兒時間快到了吧。”
曲越瞥了瞥嘴,拿過床頭的紙和筆寫了幾個大字遞給莊稼。
——我要出院!
“董哥已經幫你去問了,醫生說能出院才可以出院,不然你就得乖乖待著。”這點上莊稼絕不讓步。
曲越聞言洩氣地躺回床上,咬著唇滿臉的不甘願。
莊稼就當沒看見:“對了,董哥說等會兒有個好訊息跟你說,不知道是什麼,我問他他不告訴我,真是小氣。”
開啟帶來保暖壺,裡面是他大早起來煮的魚湯,奶白奶白的,裡面還放了些嫩豆腐。
他盛出來一碗,勺子伸到曲越嘴邊一口口的喂他,邊喂邊說:“毛球這幾天你不在很老實,也不會再對它的伙食挑三揀四了,我覺得你平時的教育方法有問題,交到我手上它跟變了只狗似的,說有多乖巧就有多乖巧……昨天啊我……”
他說著一些日常的瑣事,一碗魚湯慢慢悠悠餵了半個小時。
“你的鏡子我每天都會幫你擦擦,可亮堂了,一點灰塵都不落,不過……”他手指輕輕撫著曲越脖子上一圈圈的紗布,眼裡有些心疼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