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柏在進入宏宇集團的第三年,也就是和莫子騫分離四年後,二十七歲的他成為宏宇集團的COO總經理首席營業官,職務包攏宏宇集團的市場營銷總監,在短短的幾年裡和馬赫平分秋色成為宏宇集團重要的核心人物。
馬赫在任氏企業多年,自認為為宏宇集團做出了汗馬成就,卻讓毛頭小子高柏輕而易舉的奪走半面江山,馬赫不甘,他起初忽略輕視了高柏,好在任松任職的財務總監可以借力讓他輕易支配,但有了高柏的存在,很多隨心所欲的支配力會受到監管和約束,這與馬赫的想法背道而馳,統管宏宇集團的繼承者的願望也開始感到壓力重重。
馬赫比高柏大十二歲,精明勢利,擁有頂端的財富和權勢是他為之奮鬥的目標,為之可不擇手段。他成為任家女婿的時候,高柏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孩子,可如今高柏卻變得深沉多智讓他出乎意料。
高柏在接任首席營業官之後,開始關注宏宇旗下各大分支機構的細枝末節,在財務上發現上千萬元的漏洞,高柏驚訝,找到姐姐任松質問。
“姐,這上千萬的漏洞你做為財務總監不會沒有注意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任松性格孤傲、一意孤行,她深愛馬赫,馬赫對他也是忠誠有加,很多男人在豐厚的財富下就會尋求額外的刺激,比如在外找女人,而馬赫卻有個優點,他極具寵幸忠誠任松,從來不沾花惹草,這也是任松順應馬赫意識的原因。
“這漏洞我怎麼會不知道,多半出處我都清楚。”任松不以為然的回答。
“多半都清楚?”高柏疑惑的看著姐姐:“這話是什麼意思,那這些錢都幹嘛了?”
“那是你姐夫馬赫用來作為某些投資了。”任松輕描淡寫。
“什麼投資?需要這麼多,還是多次累計。”高柏追問。
“那是馬赫事業的一部分,他在我們任家兢兢業業了這麼多年,這點權利還是有的,有些是為他家的親戚投資工廠,當然有投資就有風險,有盈利就有失敗,這個道理誰都懂得,過後他也和我交代了款項出處,我還是相信他的,這帳你不用擔心,不要告訴爸讓他著急,我自會抹平補上缺口。”
高柏又是詫異,盯著姐姐任松:“姐,你們把宏宇集團的資產當成自家存款隨意消費,這是不是太不理智了,每筆款項投資是需要董事會同意的,這樣的行為是犯罪你知道嗎?你是不是讓愛衝暈了頭了!”
“小柏!”任松厲聲一叫:“你怎麼和姐姐這樣說話,馬赫是個極具進取的人,我支援的是他強勢奮爭的魄力,我們都是成熟的過來人,我們知道什麼是愛,但你和我說愛不覺得可笑嗎,你懂愛嗎?你愛過嗎?你有為愛的人付出一切的慾望嗎?”任松看著高柏淡笑:“你沒有。”
任松知道弟弟高柏暗地裡尋/歡亂墜的嗜好,他把高柏的性/愛樂趣看做亂性,他認為高柏從沒有認真過,不論對男人還是女人,他都做為本能慾望的發洩,所以他沒資格和她談論真愛。
高柏無語,就像姐姐抓住他的根基要害,讓他無力反駁。
看著高柏的神情任松改變了語氣:“小柏,你說的也是,姐姐也明白,你放心,以後這類事情不會再發生。”
高柏點頭:“那就好,儘快補上缺漏,你讓馬赫好自為之,如果再有類次的事情,捅到董事會,恐怕不會輕鬆地解決。”
高柏離去,臨走時姐姐在身後接了一句:“小柏,我們是親人,懂愛就懂得親人的重要性。”
這句話似乎很壓人,讓高柏鬱悶不解,親人間就可以縱容無原則的為所欲為嗎?
壓抑的高柏覺得世事的複雜,又覺得自己有很多不可為之的能力,向老吳嘆息:“老吳,很多時候我覺得力不從心,不是因為能力,而是因為感情,似乎什麼事情只要涉及感情就變得複雜起來。”
老吳問:“高總,什麼事讓你由此見解。”
“宏宇集團的賬目涉及上千萬元的挪用,是馬赫所為,卻有我姐做擔保,這不是我的能力範圍,很困惑。”
老吳深思片刻說:“單立的說已經是犯罪,但經由財務總監的簽字,款項才可以支出,這具有連帶關係,在預定的時間內補齊資金數目也就可以順勢解決,即使董事會得知也只能做為一種資金的暫緩轉用,不合乎法規,但卻可以掩人耳目。”
“後果呢?”高柏問。
“如果繼續而為,就是另一種性質,我不說你也明白。”老吳欲言又止。
高柏沉默,老吳接著說:“任董漸漸上了年紀,身體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