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給了一種淡淡的幸福,可是自己卻給了沉重的痛苦。
他扯了扯嘴角,勉強露出一個笑容。
太陽掛得高高的,陽光灑落下來。他一抬頭,就可以看見。他跟著墨白走著,耳邊穿了孩子的笑聲。清脆,又單純。
他知道,那一次的綁架並不是意外。
他們被困在陌生的地方。醒來的時候,他便躺在一張柔軟的床鋪上,睜開眼睛,陳瑾薇便坐在身邊,面容冷漠地看著自己。
他看著她一步一步地慢慢走近,低下臉,纖長的手指,撫摸自己的臉龐,兩指捏住自己的臉,冰冷的甲片卡住他的肉。沒有來的覺得恐懼,害怕。
他顫慄地縮在床頭,盯著自己母親突然展現的淡笑,感受她的輕撫,聽著她對自己說著,她的眼中滿是冰冷。
不知道過了幾天,他始終一個人呆在那裡。有人定時為他送上餐點,但無人與他交談。他有時會赤著腳,看著窗外的景色,望著那條從眼下一直慢慢眼神到遠處的道路。路很漫長,幾乎看不到盡頭,可是卻無人經過。
院子的大門在視野可及的地方,他可以望見兩個剔著平頭的男人坐在一旁,穿著黑色的衣服,彎著腰,手中拿著撲克,打發閒暇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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