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過去,推了推李特,可是小孩卻沒有醒過來。李振的鼻尖隱約地聞到,藥物的味道,他的眼神頓時暗沉下來。
快步走出去。當他推開門的時候,看到了兩人在被下相擁著。由於房間的窗戶沒有關,流通的空氣帶走了大部分淫靡的味道,但是當李振向著墨白走近的時候,他仍舊聞到淡淡的羶味。
原來匆匆趕來的急促的心情,不知為何突然平靜了下來。李振看著頭髮微微溼潤,臉頰泛著餘溫的墨白,放在褲子旁邊的手指,輕輕抽動了一下。他的喉嚨感到一陣瘙癢,難受得緊。
他站在床邊,一言不發,也不去叫醒兩人。很久,才從房間的櫃子裡拿出一條大浴巾,他用浴巾包裹住墨白,將他小心地抱在懷中。
奇異的,他以一種絕對的冷靜,看著懷裡的墨白。李振讓墨白的頭靠在自己胸口,轉身出了房間。
他把墨白放在其中一間客房裡,在去將主臥室的房門和小門鎖緊之後,拿起電話,吩咐了兩個人趕來守著大門,又讓人去調查了張淑敏,才回到客房,進了配套的浴室當中。
李振捲起袖子,神色平靜地看著水緩緩地注滿整個浴缸,伸手試探了一下水溫,才將墨白抱了進來,將他放在水中。
墨白的頭靠在浴缸的邊上,身子袒露著,露出身子上被指甲輕輕抓過,留下的紅痕。
李振打了一下洗髮露,輕柔地幫墨白揉搓著被汗水浸溼的頭髮。他沖洗得很仔細,偶爾有水流到墨白的臉上,他便用毛巾輕輕地擦拭。
他為墨白清洗著身子,每一分每一毫都沒有放過。他抓著墨白身下的物件,用大掌包裹著,溫柔地搓洗著,他的力度很小心,沒有讓在藥物下睡著的墨白感到疼痛。甚至,那溫熱的感覺,竟讓他的身子熱了起來。
李振聽著墨白隱約的呻吟,眼神幽暗,他拿過掛在浴缸上的噴頭,一邊放走浴缸的水,一邊用噴頭的熱水為他沖洗乾淨。
他的手掌遊走在墨白的身體上,撫摸他的每一寸肌膚。他聽見心底的野獸,再次甦醒,再也壓抑不住地衝破了所有束縛。
“你會離開我嗎?”他的眼前突然閃過墨白望著張淑敏的神情,平靜中帶著柔和。即使在他與墨白兩人處於冰點的時候,墨白的面容經常淡淡的,毫無表情,可是當他對著張淑敏的時候,卻明顯的柔化了僵硬。
他想起那一個吻,張淑敏彎著身子,以那樣深情無悔的姿態,輕輕地印在墨白的肌膚上。
被子下,不著寸縷,安靜的呼吸聲,相互交融的身子,平靜的面容,輕輕勾起的唇角。
李振幾乎控制不住力量,他的手握在墨白的肩頭,擦著肩頭的紅痕,呼吸越發的急促。他咬著牙槽,控制壓制著驟然升起的不安和嫉妒。他心底突然燃起了一團火,他聽見內心的咆哮。
李振僵直身子,瞥過臉,不去看墨白,卻在那巨大的鏡面裡,看見自己滿眼的幽暗和慾望。紅血絲布滿整個眼球,看起來格外可怖。他的面容猙獰,透著鐵青,帶著兇殘,鏡子裡的男人,就像是一隻野獸,飢餓已久後,終於掙脫束縛四肢的鐵鎖,欲惡狠狠地撲向覬覦了無數個日月的獵物。
關上燈,封閉的空間連一絲光都沒有,只有睜著的雙眼,透過鏡面,反射著狼一樣兇狠的幽光。李振不想去看自己被控制得理智全無的模樣。黑暗中,他幾乎是一把將墨白扯出浴缸。他壓著墨白,讓昏迷中的墨白背抵著冰冷的浴缸。他感覺到大掌下因剛沐浴完尚感溫熱的身子,哆嗦了一下。
他撈過墨白的後腦勺,另一隻手掐住他即使瘦弱也仍舊帶著男子特有的韌性的腰身。單薄的,細膩的。他咬著墨白的唇瓣,用舌尖在他的雙唇上舔吸著,留下溼潤的印記,然後探入腔壁之間。他放任自己的舌頭,掃過墨白口中每一處的敏感,他細細地摩挲每一顆牙齒,像是要將別人的味道完全覆蓋過去,任何一處都不肯放過。
昏睡的墨白,輕微地掙扎著,他或者因著呼吸不暢,發出低低的嗚咽聲,卻讓李振心裡的火燒得更烈起來。直想要將他拆吃入腹,半點都不給別人沾染的機會。
彼此間火熱的糾纏,讓墨白越發難受,他的睫毛微微顫抖,可是卻無法睜開。如同陷入一個難以掙脫的噩夢,不知該如何,才能夠脫身而出。
他在李振的懷中,扭動著身子,讓李振的腦中被慾望衝得一片空白。他近乎粗暴地抓住墨白的頭髮,讓他仰著頭,接受他的狂風驟雨一般的襲擊。
他啃咬著墨白的脖頸,在那血液跳動的地方,留下深深的牙印。有那麼一秒鐘,他幾乎以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