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計裘,“你們省長確定要下來了?”
“確切點講,是另有任用。不叫下來了。”
你真謹慎!謹慎到你回去折騰二十天把省長都折騰下去了,人才。
拍拍計裘的手,安撫一下球球的不安,胡述比李暮還要謹慎十二分:“你說的休學是什麼意思?”
李暮環視闊別二十一天的414,聲音充滿感情:“意思是你們省長也要另有任用了。”
!!!胡述和計裘互相攙扶。
球球同學提議,“太晚了,我們都去睡吧。”誰知道是不是明天一大早就要被學校逼著去上課啊。留級、退學、休學,在黨校一切皆有能。
胡述還沒反映過來,謝澤國第一個站起來,“我早就想睡了。”第一個衝回房間。
計裘強勢地拖著胡述回屋。
李暮走到視窗,往下看看:“都散了。”
林放看看房門緊閉的兩房間,壓低聲音問:“有把握嗎?”
“等著看報紙吧。”
林放跟做賊似的靠過來,“你去的時候就想到會這樣了?”
“我很想說是,可惜,不是。”一把攬過林放的肩頭,李暮的聲音也很低:“這樣的結果,你把張警官放到我身邊時就想到了?”
林放大搖其頭,“李暮,熟歸熟,這種事情不能亂說。”大家都是摸著石頭走路,最多就是借勢而已。
“那你也別嚇我。”他就是小局長,不夠資格參與大事件!
林放握手對方的手,“知道,你一直在隔離。我也在隔離,我們什麼都沒幹。”
李暮同意:“對,是那個張警官乾的。”本來已經準備讓徐子扛了,竟然有人送上門來,那就不要辜負林放的一番好意。
“太晚了,我們還是洗洗睡吧。”張兒,我對不起你。
李暮奇怪的看著他。又看一眼另外兩間緊閉房門的屋子,“我……你睡哪兒?”
++“你屋裡。”
“這些天,你跟郭……我一直睡在我屋裡?”小郭竟然沒提這一節!
“你一直在打地鋪。”逼迫他人睡地板是林放的強項。
李暮歇了把小郭叫回來揍一頓的心,詢問:“那現在呢?”
“難道我打地鋪?”
李暮想了想,“其實,黨校的床夠大了。”
***
四個小時後,邢東程同學自己開門進來了。
章正則跟進來。
邢同學直奔自己的屋裡,把謝澤國叫起來了,外帶友情贈送晨報一份。
然後夥同章正則,人多膽大,闖進林放屋裡,先把被胡述死抱在懷裡快被胡述勒死的計裘同學救出來,再一個巴掌把胡述拍醒,一人一份晨報塞進二位手裡。
接著是衝進李暮屋裡。
“我操。”邢東程爆粗口,為什麼要讓我看見這兩人相依相偎睡在地上的奇景啊!
李暮睡的比較警醒,邢東程一進來他就醒了,從地上坐起來,順便把林放也拉起來。
邢東程詢問:“你們昨晚久別重逢太激烈了?”床不夠用,所以就直接在地上了?!
“準確說,是今早。”李暮低血壓,揉太陽穴。
章正則問:“怎麼回事?”
審問的口氣:(
李暮回答:“他把我踢了下來,我把他一起拽了下來。”
跟在後面來看熱鬧的胡述同志不由感慨:“你真公平。”所以說人跟人相處最重要的就是磨合!既然有人可以因為被踹下床而離婚,就有人會為了在一起而拉著對方一起睡地板!
回頭揉揉計裘的頭:我的手段真溫和。
章正則奇怪地看著他們:“這麼快就看完了?有什麼感想?”就算胡述從李暮哪裡得到了訊息,此刻看見了定局也不該這麼平靜吧。
胡述的確太平靜了,昨天被李暮刺激後,睡一覺就恢復了不少,所以提問:“章正則,你們一大早來送報紙,也該告訴一聲到底要我們看什麼吧。”一份晨報好幾十版,全部看完得到中午。
謝澤國從中間那間出來:“看第八版右下角。”
分開前面圍堵在門口的人,謝副主編把翻好頁的報紙送進李暮手裡。服務檔次明顯比邢東程高出一個山頭。
邢東程佩服:“不愧是搞新聞的。”在新聞、時政、經濟、體育、娛樂、文化等等的資訊中,幾分鐘就看到了該看的地方。
胡述翻報紙,看第八頁右下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