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了,所以。。。。。。”
話沒說完,蘭姑娘就一臉痛心疾首我懂!十分懂!完全懂!的表情。
週五哼哼著表示不跟他們一般見識。
這天,週五正跟街上遛彎兒,尋思明天就自己生日了要怎麼過,以前每年他母親都會在家給他弄一桌好吃的,如果是上班回不來,也會跟縣裡去給他過生日,當然附帶的還有程揚。
今天開始可就得有變化了,先不說程揚那小子自從跟顧隊長好上了之後,這剛趕上連著三天假,一早就被接走了,連自己生日這回事兒提都不提,讓週五森森地嚼著嫁出去的人撥出去的水這句話果然是真理。
現在自己身邊多了一個邵周文,但也沒告訴過他,現在不可能厚著臉給人說明天我要的生日求一起對吧?那多沒臉皮。
話說周小五,你連辣麼羞恥的play都玩過了,就這事兒還嚼著沒臉皮你自己信麼?
這一邊想著有的沒的,抬眼就看見對面街一個熟人行事匆忙,仔細一瞧,可不是被遺忘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張建林麼?看他眉頭緊鎖一臉嚴肅,週五還以為團裡出事兒了,連忙追上人,“張建林!等等!”
聽見聲音,張建林停了腳步回頭瞧去,看見是週五,立馬稍息立正敬禮,給週五嚇了一跳也跟著回敬了一個,說:“出什麼事兒了這麼慌張?”
哪知張建林黝黑的臉上有點兒微微泛紅,“沒,沒什麼。”
週五嗅到了一股濃濃的八卦味道,現在要問估計也問不出什麼,大手一揮,“那行吧。我就打個招呼,還在上班呢先走啦!回見!”
“嗯,再見。”張建林松了一口氣,等週五推著腳踏車走了,這才又匆匆忙忙地趕路。
正要回身去跟蹤瞧八卦,就碰見從菜市場出來的邵周文。
人見週五這偷偷摸摸的樣子,問著,“怎麼了?在看什麼?”
“我看見張建林了!不是說部隊的人不能隨意離開基地麼?”週五如此說著。
邵周文聽了一笑,“他這幾天在躲人,我看他可憐,就放他出來躲躲。”
“躲人?”週五眼睛一閃。“躲誰?”
“那是別人的事兒,你跟這兒瞎鬧騰什麼?上班去!”邵周文推了推人。
週五癟癟嘴,早知道就逮張建林問清楚了,現在這樣撓著真夠憋的。
邵周文見他一副不甘不願,說了,“你要真想知道,過兩天跟我去團裡就明白了。”
好吧!既然這麼說了那就放過他吧。週五點點頭,這才看見邵周文手上擰的東西,扒拉著袋子瞧了瞧,臉上一樂,“周文,你這買的食材可夠豐盛的啊!”
邵周文笑了笑,說:“明天你生日,當然得弄一桌好的。”
沒想到就被這麼說出來了。週五臉上一熱,左右瞧了瞧,拽著邵周文拐進一條巷子裡,取下警帽擱人耳邊一擋,湊上去就在邵周文嘴上結結實實親了一口。“明天我晚班,白天休息,咱們一起弄。”
話說完,邵周文一手擰著食材,一手扣住週五的腦袋,也湊上去吻在週五嘴上,不過才不止單純親一親辣麼簡單。
等放開週五的時候,人已經氣喘吁吁地靠著牆了,又在他紅透的耳垂上啄了兩下,低聲說:“明天晚上我陪你值班。”
週五虎軀一震菊花一緊,立馬拒絕。“別!有二哈陪著就夠了!你可別再來了!”自從做了那事兒之後,跟值班室待著本來就經常想起那天的羞恥play,要再跟人單獨處在裡面,週五嚼著那班也不用值了,直接回家滾床單吧!
邵周文知道他這是想起那晚的事兒了,就沒再提。
週五跟邵團長這一夜之間就好上了,接下來的小日子過得只有辣麼滋潤啦!
要說變化,其實也不大,最大的變化也就只有邵周文了,把家從部隊是徹底給搬週五家來了。團裡的事兒當然不是不管了,鄧毅也是個能成事兒的,至少在邵周文忙著照顧週五那段時間是大事小事都處理的妥當,於是就照著這個狀態繼續讓鄧毅保持下去,邵周文一下就清閒了許多,比起以前一兩個月才來鎮上兩三趟,現在是有大把的時間跟周小五膩歪。
週五是樂得他能跟自己過日子,雖然心裡還惦記著剛腦震盪那會兒,邵周文委屈著整天照顧他結果鬧了點兒不愉快的事,如今是也沒再說些讓人不爽的話。
有些事兒嘛,別人自己不提出來是有他自己的原因,週五現在是完全明白,邵周文壓著不說,忍受著自己鬧騰或是這種平凡普通,那是他在努力習慣現在這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