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
電話那頭是一連串的英語,唐蜀月靜靜的聽完,冷靜的說:“我知道了。”掛了電話,高大的身形頓在桌前,若有所思。
拿過床頭自己的衣物整齊的穿好,洗漱完畢走到門口了又折回到床邊。勾□在晏可睡得自然泛紅的臉頰上啄一口才滿意的開門出去。
剛關好自己臥室門,就看見晏月站在門口一副等他好久的樣子。
還沒等晏月開口,唐蜀月自個說了:“晏姨,晏可昨晚睡在我房裡。他這幾天累了,就讓他多睡會。”
晏月那雙和晏可同樣漂亮的眼眸緊盯著唐蜀月完美的冷漠的臉,沉聲說:“我希望你所做的事都是經過考慮的。”
唐蜀月在晏月逼迫的注視下沒有任何修飾,直接回應:“我會讓我愛的人得到他想的幸福。”
目光撞擊在一起,激烈的只是因為同樣的牽絆著同一個人。
“我希望你記得你說過的話。還有希望你知道晏可真正想要的是什麼。”晏月一字一句的說,為了兒子她的氣勢完全不在唐蜀月之下。
唐蜀月嘴角扯出一個意味不明的弧度,不再言語,在晏月的面前冷冷離開。
獨自立在走廊上的晏月等腳步聲完全消失了,才開啟房門。來到在沉睡的晏可跟前,玉一般漂亮的手指拂上晏可紅潤的臉龐:兒子,媽媽會陪著你的。
聽著晏可平穩的呼吸,晏月放棄了叫醒他念頭。她的寶貝是安全的,剛才她從唐蜀月的眼裡看到了那種她也體驗過的痛。雖然在冷漠的掩飾下收藏的很好,可他還是太年輕了,晏月在那深邃的眼裡清楚的看見了濃濃的愛戀,還有,………那種叫做欲罷不能的痛。
多虧了藥物的作用,這段時間被無眠折磨的晏可終於滿足的醒來。
窗外燦爛的陽光拼命穿過窗簾的縫隙,卻被窗前那個如希臘雕塑俊美的身影迷惑,墜落在他肩上。
晏可眯著迷茫的漂亮眼眸,望著那個鍍著刺眼陽光的高大背影,有一瞬間的錯覺。
下一秒回過神發覺自己在被單下光溜溜的身子時,一驚。
窗前的背影緩緩轉過身來,“你醒了。”悅耳的男低音。
“嗯。”晏可擁被而坐,“幾點了。”
“中午一點。”
“我睡了這麼久啊?”晏可笑一聲,瞄見床頭櫃上放著一套衣服,很自然的拿過來穿上。
“你不介意?”對於晏可的淡定唐蜀月有些玩味。
“當然。”晏可扣好皮帶,邊整理衣服邊說:“高傲的唐蜀月是不會對一具沒感覺的屍體感性趣的。”理得一絲不苟之後才又笑著說:“其實蜀月你很明白,對狄梟而言,他不會這樣屈辱的活,他寧願壯烈的死。”
唐蜀月背後刺眼的光線晃花了晏可的眼,看不清楚俊朗臉上的表情。他怎麼覺得他好像在笑?
“想吃什麼?”唐蜀月問。
晏可楞了。
接下來的時間,晏可幾乎是在唐蜀月的命令下和他一起度過的。那個幾乎指的是除了上廁所的時間。其他的都在一起。當晏可奇怪的問唐蜀月莫非是休假了怎麼這麼閒時。唐蜀月盯著他幽幽說,我離職了。晏可突然覺得心頭堵的慌。
接下來吃飯,看書,在庭院散步,晏可逆來順受的和唐蜀月形影不離。晚上,窩在唐蜀月房間的沙發裡,看著他辦公,處理那些相關的,不相關的事物。無聊極了的晏可會翻翻書,然後迷迷糊糊的打瞌睡,沉沉睡去。
只有當他斜斜的靠在沙發上睡著了,唐蜀月故意漠視的目光才會膠著在晏可的身上。
當清晨晏可醒來時,每次都發現自己躺在唐蜀月臥室柔軟的大床上。而房間的主人,每次都站在那個射進陽光的窗臺看著他。
其實晏可知道每晚唐蜀月抱起他時的溫柔,還有離開時落在他臉頰細細的吻。晏可只能繼續閉著眼睛裝睡,要不然,還能怎麼樣呢?
難捱尷尬的日子也過得很快,明天就是一個星期了。
晚上照樣陪唐蜀月在書房處理事務,悶悶的窩在沙發裡。晏可突然感覺煩躁,這幾天沒有看見老媽,好像是和唐季庭出門了。哼,一定是故意隔開他們母子。
還有狄梟,都不知道他的狀況。他度過難關了嗎?如果他知道拿自己的自由換他的自由,他,會不會生氣?一定會。氣的頭上冒煙,暴跳如雷的露出白生生的牙齒,惡狠狠的威脅要教訓人。晏可的嘴角不由的勾起甜蜜的弧度,沉入了自己的想念裡。
書桌後的唐蜀月捕捉到了那絲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