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東都快哭了:“我能有什麼事啊。”他有大事了,這下他可怎麼回去啊。
劉文治他倆到沒看見李守東最後是怎麼回去的,不過聽梁東昇說,李守東他爸昨天輸了不少錢,他們打麻將都是帶現款來的,一捆一捆的紙鈔裝在行李袋裡,暴發戶嘴臉顯露無疑。他雖然不會在乎這點錢,但輸了心情也好不到哪去,從麻將房出來的時候,女秘書低著聲音跟他說了幾句話,李守東他爸爸臉上一陣扭曲,和其他幾位老闆招呼都忘了打,皺著眉頭帶著秘書就走了。
劉文治其實並沒有指使狼孩把李守東褲子扒下來,狼孩臨時起意,現在心裡挺爽的。
轉眼到了第二年春季,劉文治和狼孩一直住在於老闆的修車行裡,倆人都住得挺習慣,於老闆挺喜歡他倆,平時沒事的時候就帶著劉文治和狼孩還有他那個小夥計去河邊釣魚,釣到的魚讓劉文治做魚湯,劉文治做魚湯最拿手,鮮而不膩,從他媽那學來的手藝,把於老闆都吃饞了。
小夥計叫東來,姓什麼劉文治不知道,為人一直很沉默,剛來的時候一句話都沒聽那講過,別人說話他就在一旁笑著聽,人有些害羞,容易臉紅,樸實又勤快,後來劉文治才知道,他是個啞巴,也不是那種完全不能講話的,聽說是從小家裡起火把嗓子嗆壞了,說話聲音很沙啞,完整的字音幾乎發不出來,所以他就很少張口了。
劉文治他們學校所在地叫槐樹鎮,顧名思義,鎮上幾乎到處都有槐樹,路邊兩旁成片成片的栽著,春天五月份的時候槐花的香味可濃郁了,充斥著大街小巷每一個稜角旮旯,後來又引進了一種紅花槐,不過這種槐花雖然好看卻不能使用,一般都是自己家栽著好看的,很少大片種植。
劉文治他們學校雙休日放假,他就在附近一家鮮魚坊做兼職,一個月給五百塊錢,活不累,每天中午還能供一頓飯。這附近有好幾家海鮮飯館,經營的菜品種類幾乎差不到哪去,所以競爭力很強,沒有點特色和手藝很難招攬到固定客源,劉文治所在的這家鮮魚坊,就因為缺少創意,大廚的手藝也就一般水平,同其他的幾家競爭起來非常吃力,夫婦還是南方人,生意一直不鹹不淡的,賺不到大錢但也不至於餓死。
丈夫姓沈,人不錯,愛講話,操著一口有些生澀的普通話,沒有客人的時候喜歡和劉文治聊聊生活瑣碎時事經濟,從他口裡,劉文治知道了不少事,比如說,夫婦倆一直沒有孩子,今年年初他老婆終於懷上娃了,倆人高興之餘,粗略的算了一下以後生娃養娃的花費,一下子心裡就沒底了,魚坊生意每況愈下,心裡就盤算起了回老家的事,正好老家那裡也來了信,家裡父母身體不好盼著他們回去,就想把魚坊低價轉讓給別人,不過一直沒找著買主。
劉文治當時聽這話倒沒想太多,晚上回去的時候,從鮮魚坊帶回來一份剁椒魚頭,是魚坊老闆今天聽錯菜名的作品,他老婆嘴裡起水泡不能吃,他索性就給了劉文治。
幾個人在院子裡搭桌吃完了飯,劉文治的媽媽就打來電話。
家裡現在生活挺不錯,前年果園裡的山雞兔子加上魚塘掙了差不多快四十多萬,今年勢頭依舊很好,並擴大了飼養範圍和數量。現在其他村民看到了好處,紛紛效仿老劉家,也在自己果園裡養起了山雞,養的人多了,就出現了供過於求的情況,收山雞的商家小販紛紛趁機降低了價格,不過這倒沒有多大問題,但劉爸覺得不妥,同行多,且都是一種模式毫無特色,總有一天停步不前搞得跟市場批發似的,他就想琢磨別的門路,一直沒有頭緒。
劉文治和媽媽又說了幾句話電話就結束通話了,他剛出了門,就見狼孩和梁東昇手裡提著不少東西走進門來,狼孩把手裡的鑰匙交到劉文治手上,指指外面梁東昇的越野車一臉掩飾不住的高興。
“寶,那輛車歸我了,以後你想上哪我都能載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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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哈哈把大綱想通了的感覺真好,這篇文寫到現在成績也就中規中矩的樣子,按理說這種題材的,而且我還特意起了個隨大流的文名,在同行裡收藏真的是很慘淡啊,可能是文案不夠吸引人或者是文筆不夠好被我給寫偏了嚶嚶嚶~~~~~~~~~~不過都說第一本小說寫完會有脫胎換骨的感覺,現在正朝那一天前進~~~~為下一篇文攢人氣,希望能跟大家混個眼熟o(∩_∩)o~~~一步一步來,雖然沒有一寫就紅的快感,但這樣練練筆也不錯,為下一篇文的文筆打基礎感覺挺好的,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