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沙啞著聲音叫道:“你,停,嗯,哈啊,停下來,王八蛋,白眼狼,我,我,我跟你沒完,嗯嗯嗯嗯。”
劉文治那裡漸漸開啟,狼孩再不控制力道,狠狠地律。動起來,劉文治就如一艘在波濤洶湧的大海上飄搖顛簸的小船,呻》吟和叫罵全被無情的撕碎,搖晃中睜開眼,看到狼孩深情寵溺的眼眸,像是要溺斃他一樣牢牢的抓住他不放,劉文治有些迷茫起來,但也只那麼一會,隨後便心甘情願的沉溺在狼孩的濃濃的愛意裡,在狼孩漸漸失了力道的衝撞裡,大腦一片空白,只有快》感不斷湧入四肢百骸,和情。欲交。纏蒸騰,劉文治腦海裡想起一個聲音,就這樣吧。
從來沒有嘗過的激盪快。感,終於與劉文治心意交。合的激動,使狼孩根本停不下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劉文治感覺後面已經沒有知覺了,視線裡狼孩英挺的臉還在不斷晃動,劉文治痛哼一聲,再也忍耐不了,雙眼一翻暈過去了事。
晨光透過米色的窗簾鋪灑進來,屋子裡暖融融的,狼孩擁著劉文治滿足的裹著厚棉被,沉沉的睡著,劉文治睜開眼迷迷糊糊地想轉身,立即痛哼了一聲,渾身痠軟的沒有力氣,尤其是腰部,痠疼難忍,一動就疼,狼孩感覺劉文治醒了,手臂收緊,聲音低啞滿足,輕聲道:“再睡一會吧,昨天累著你了,唔!”
劉文治經他這麼一說終於完全想起來了,昨晚的瘋狂一下子湧進了腦子裡,羞恥感爆棚,劉文治惱怒的狠狠向後踹了狼孩一腳,還沒等狼孩發出聲音,他自己先忍不住嗷的叫起來,後面使用過度的地方經他這麼一動,疼得腰都輕顫起來,狼孩不知所措的用手給他揉了揉,小心翼翼道:“你別亂動,我給你抹了藥膏,一會就不疼了。”
倆人枕著一個枕頭,狼孩就緊貼著他耳朵邊說話,紅紅的耳朵尖被狼孩含進嘴裡,得寸進尺的□進來,劉文治咬著牙根擰著眉,恨恨道:“你還沒玩夠是不是,起來,你他孃的,離我遠點,大清早的就耍流氓,看我好欺負是不是。”
狼孩撐起身體把劉文治埋進被子裡的腦袋挖出來,先是舔了舔劉文治緊抿的嘴角,半響看他不說話,嘆口氣,誠懇的道:“別生氣了好嗎?我保證下次不做這麼多次了,我人就在這裡,你想怎麼整都行,嗯,你要是沒有力氣——”
“滾!”
劉文治還肯跟他說話,就說明這事還沒走進死衚衕,以後有的是時間,他可以慢慢來,人已經是他的人了,只是技術有待磨練,要不寶怎麼還是一副不滿足的樣子,狼孩皺皺眉,突然想起了佳雲送給他的那件東西,昨天晚上一時情》動沒來得及用,不過他本來也沒打算用,男人要靠真本事讓愛人性福,用了這玩意心裡總歸不舒服。
等會父母大概就回來了,劉文治急著起身,狼孩搶在他前頭,把劉文治用被子裹好,好聲好氣道:“你在炕上待著別動,我去燒熱水,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劉文治閉著眼睛不搭理他,皺著眉頭挪動了一下屁股,狼孩立馬把厚坐墊放在他身邊,高大的身體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四角褲,屋子裡大清早的還挺冷的,狼孩就這樣站著等劉文治說話,兩人僵持了一會,劉文治眼睛睜開一條縫,哼了一聲,看了一眼狼孩的身體不自在的轉開頭,狼孩肩膀上的咬痕清清楚楚的提醒著他昨晚發生的事,還有那硬邦邦的腹肌,你他孃的到底在顯擺什麼啊擦!
劉文治咬咬牙,想了想道:“我要喝豆漿,要現磨的,還要吃牛肉湯包,昨天的海米黃瓜絲也要,你先做吧,我再想想。”
狼孩猶豫了一下,微蹙著眉頭道:“你現在不適合吃這些,要不我給你做你最喜歡吃的皮蛋粥和奶饅頭,再弄點小鹹菜送粥喝。”
劉文治裹著被子不說話,閉著眼睛悶聲道:“你不冷啊,穿了衣服趕緊消失,煩!”
劉爸回來就看見狼孩在磨坊裡磨豆漿,這塊石磨是劉爸剛弄回來的,用得還不怎麼順手,所以就一直襬在這沒怎麼用過,劉爸走上前笑著道:“村門口就有賣的,你幹嘛費事在這磨啊,這磨不好用啊。”
狼孩這點勁還是有的,嘴裡撥出白氣,頭也不抬道:“寶要喝現磨的。”
劉爸瞪眼,“這小子事還挺多的,他要喝你就給他磨啊,慣得毛病,不行,我的說說他。”
劉文治聽他爸嘮叨完,心裡憋著一口悶氣,心想,你兒子都被人佔大便宜了,我使喚他怎麼著了,該的他!
劉文治裹著大衣慢騰騰的挪到小磨坊裡,狼孩正在裡面用爐子煮豆漿,看見劉文治進來,趕緊把門關上,回頭道:“馬上就好了,你先坐下等等,後面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