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裂棗,也不會有問題的。”
章白不願意了,“哎,你憑什麼說傻迪歪瓜裂棗啊?就你長得帥?我跟你講,長這麼大我還沒見過比他帥的男人呢,就算你是我哥,但你要是再詆譭傻迪,我一樣跟你急!”
袁哲掛了電話,對老婆一臉恨鐵不成鋼地說,“白白已經完了,他居然覺得迪子是世界上最帥的男人。”
“他眼睛長到腳底板去了。”
章白這邊,將給二老住的客房打掃出來,第二天一大早又去超市買了全套床單被罩和一些生活用品,佈置好房間,正好接到父母的電話,說已經開始登機了。
這一天不是節假日,袁哲和黎域都有正常工作,不像弟弟們,一個自由工作者,另一個連工作都沒有,所以是小兩口打車去機場接老兩口。
臨行前,章白拉著吳迪再次溫習一遍四項基本原則:第一,隱瞞!第二,必須隱瞞!第三,必須堅持隱瞞!第四,必須堅持毫不動搖地隱瞞!
吳迪在夫人的欺壓下背完了“四項基本原則”,整個人彷彿變成一個巨大的移動怨氣製造工廠。
章白踮起腳尖在他嘴邊啄一下,“別生氣啦,我們只是在爸媽面前假裝成好兄弟的樣子,回房間還是可以嗯嗯嗯的嘛。”
吳迪嘆一聲氣,“隨便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