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了20分鐘的時間開車風風火火地趕到了警局,羽哲,家燦和杜飛都在,看樣子華陽應該在給口供。
“他媽的,搞什麼搞,傷的怎麼樣?”我一下車劈頭就問道。
“傷的不輕,寶媽和那個傢伙這會還在醫院,估計得縫很多針,華陽在裡面”杜飛說道。
“不是說了嗎,賠償的事情得司徒律師出面,他華陽激動個什麼啊?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西”我狠聲說道。
司徒律師到了以後和我做了短暫的交談,而後就進去處理事情了。
“警察怎麼說?”我問道。“警察說得先給口供,拘留是逃不掉的了,其他的事情得再說。”杜飛說道。
我嘆了口氣,其實我知道今天的事情實在是事出有因。華陽傷的那麼嚴重,基本上已經喪失了性功能,以後就算能接客也就只能做0了。作崽的一旦性功能有了問題就算在床上裝得再熱情也能被客人發現,那自然會影響生意;再加上只能做0不能做1,接客的面就窄了,收入更是大打折扣。
“那也好好說啊,怎麼會弄成這樣?”我問道
“哥哥,其實不完全是華陽哥的錯”羽哲怯怯地說道,“寶媽那人你也知道,見錢眼開的貨色。那個客人應該是事先用錢擺平了寶媽,談話過程中一直維護他,華陽哥就火了,用酒瓶打了他們,寶媽也用酒瓶打了華陽哥”
真是一團糟,但是事情已經這樣,只能先想辦法補救了,怎麼著也不能讓華陽關進去。
“行了,估計今晚華陽得在這裡待一晚上了,其他的明天再說吧。”我也煩了,說實話也想給華陽一點教訓,但是心裡最想教訓的還是寶媽和那個雜種。
“你不會就這樣放過那個傢伙和寶媽吧?”杜飛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我回頭看了看杜飛,“你覺得應該怎麼樣?難不成再叫人打寶媽和那個傢伙一頓?”
“我已經給會所所有的姐妹的講了今天的事情,他們都決定不在名流做了,而且還會把這件事情傳出去,這個雜種比,我看他還做什麼做。我讓他徹底歇菜。”杜飛說的時候幾乎是咬牙切齒。
“得了吧,你們好好歇著吧。其他的事情我去處理。”
出了警局,我已經是人困馬乏,所以決定還是不回坤那裡了而是早點回去休息。開車路過利歐的時候突然想進去喝杯茶,好讓心情平復一點。
“海洋,怎麼今天一個人啊?”老闆娘熱情地和我打著招呼,想想才發現原來自己每次來都不是一個人,“呵呵,今天朋友們都有樂子,我撂單了,所以就自己出來偷歡了。”
“那兩個很帥的小夥子是不是你很好的朋友啊?”老闆娘把一杯伯爵茶放在吧檯上推到了我面前,她問的肯定是浩然和坤。
“是啊,怎麼?老闆娘也看上了?”我調侃道。
“哪有啊,只是每次來都有人會問,所以我也就有點興趣了。”老闆娘趕忙解釋道。
我自己一個人坐在吧檯喝著茶。怎麼久以來我還是第一次坐在這裡看著這間咖啡店,古典裝修的牆壁上貼滿了許願紙,吧檯後面的酒架上擺了各色各樣的酒瓶,一個帥氣的酒保正在調製雞尾酒,幾桌客人正在低頭細語。
浩然的電話接了進來,“寶貝,沒事吧?華陽怎麼樣?”他很關切地問道。
“就那樣,他把人家打傷了,司徒律師正在處理這事。”我自己都覺得我的聲音裡充滿了疲憊。
“你在哪裡呢?怎麼也不見你回來了,我都等半天了。”
“我不回去了,我在利歐喝點東西,過會我就回去了。”我說道。
“要不要我去陪你,這裡已經結束了,坤喝點有點多,我已經把他安排睡下了。”浩然說話的聲音不大,顯然是不想打擾打到坤。
‘“行,你來吧。”
我在利歐咖啡裡面就看見浩然了,他沒有開車,而是打車過來的。進來以後和老闆娘打著招呼,有一桌都是年輕的女孩,看見浩然走過來不約而同地對他行了個注目禮。
“你真是耀眼啊,怎麼多靚妹都看你。”我看著玩笑地說道。
“哈哈,那麼兩個帥哥在一起她們豈不要饞死了。”浩然笑道,“老闆,給我一杯英式紅茶。”
“坤沒事吧?你怎麼讓他喝那麼多酒啊。”我帶著責怪的語氣問浩然。
“坤的脾氣你還不知道,這種事情我怎麼能管的了。”
浩然喝了一口茶,“司徒律師不是去了嗎?他沒出面處理?”
“當然出面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