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擰一瞥床頭的時鐘,已經是早上9點。坐起身來揉揉太陽穴,那口酒精的後遺症依然存在。滕寧蹙緊眉頭,還真的好好問問張醫師,自己到底是能喝啊~~~還是不能喝啊~~~
一出房門,就見昨晚的林新帶著小弟在等候。滕寧對他沒有好印象,但作為清鴻幫的大員,他來等候也算是禮數周到。
見了滕寧,林新一笑,“會長睡得可好?我們宋老大說了,不能驚擾會長的睡眠。”
一提起宋清鴻,滕寧的嘴角抽搐,“嗯”了一聲,隨林新下樓來到餐廳。一進門,就看見了坐在桌前的宋清鴻。
在林新殷勤地引領下,滕寧坐了下來,目光沒有離開宋清鴻已經包紮好的脖頸,一條細細的紗布緊貼在面板上。
滕寧一笑,挑釁地問,“宋先生……一夜未見,怎麼受傷了?”
宋清鴻“呵呵”笑了,表情誇張,別有所指,“小情兒喜歡床第之間來點過分的舉動,讓滕兄見笑了。”
滕寧暗咬嘴唇,“沒想到宋先生喜歡重口味的。”
宋清鴻感慨得毫無誠意,“沒辦法,誰讓我就喜歡他那個調調呢?”
滕寧冷笑幾聲,“看不出來,宋先生還是個重情的人。”
宋清鴻伸手為滕寧盛了一碗米粥,“我是個什麼樣的人,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
不知是不是滕寧的錯覺,他忽然覺得宋清鴻對自己說話的神態語氣中都多了點不一樣的東西,好象是某種親暱在不著痕跡地表露出來。接過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