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了,心想之前一直好好的喬伊斯的父親這是怎麼了?
這時候管家對他做了解答,“莫蘭少爺,老爺剛吃過藥不久,現在精神不好,我正要扶他上樓去午睡。”
尤金道,“我來幫忙吧。”
管家要說不用,尤金卻已經上前去扶上了周冕,他澄澈的眼裡帶著關心,周冕多看了他幾眼,遲鈍的大腦轉了轉,伸出手扶住了他的胳膊。
他的左手上的傷還沒有大好,依然纏著潔白的紗布,尤金看到,不由驚道,“伯父,你左手受過傷嗎?”
管家本又要代答,周冕居然自己回答了,“木頭斷了,在木頭埠上劃傷的,不礙事。”
他的聲音低低啞啞,輕柔脆弱,宛若讀著詩,尤金聽得心裡一陣陣地柔軟舒坦,扶著他往樓上走,他便又問道,“伯父,您是病了麼,是什麼病?我看你精神這樣,想必病得不輕,為什麼沒有去醫院。或者,去個安靜的地方療養也好,住在這裡,我覺得,一來空氣不好,二來晚上城市光汙染嚴重,還是去療養對身體有好處。”
周冕沒有回答,但是會說話的眼睛默默把尤金看著,尤金馬上意識到周冕有難言之隱,他心裡一陣驚訝,心想周冕是喬伊斯的父親,他難道還會遇到不公正的對待?
他也知道最近喬伊斯和他那位表哥有很多矛盾,只是,他斷不認為喬伊斯的那位表哥的事情會影響到喬伊斯家裡父親身上來。
畢竟,喬伊斯要是讓人欺辱成那樣,也就不會是喬伊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