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對於一個小孩子他也算是做得最絕的一次。直覺告訴他,他不能當漁夫。而藍戈就是那條蛇。
“逐漸在藍家嶄露頭角,不過還欠火候。”
“繼續盯著。我可不想錯過一丁點好戲。”凌澈手指一敲,吃掉一顆白棋,眼裡閃爍的銀光就像猛獸追捕獵物時抑制不住的興奮。“我贏了!”
凌霄看著棋盤,的確是他輸了。兩年不見,凌澈的棋藝已經遠勝過於他,而他也知道,凌澈勝過於他的遠不止棋藝……沒人知道他究竟在盤算著什麼,陰晴不定,捉摸不透,做的事會讓人痛不欲生,也會讓人感動不已……
“老公!”一道熟悉的奶音自遠到近,跟他一同出現的還有白翊。
凌澈張開手臂等待那人自覺的往裡鑽,毫不避諱的讓他坐在自己腿上,捏捏他的下巴,再看向白翊,問他,
“需要輸液什麼的嗎?”
“還好,休養個把禮拜吧。”
“聽到沒有,老公!我就說不能小看感冒!”優揚掛在凌澈的脖子上嘟囔著嘴一本正經的看著他。
凌霄想起以前,凌澈從來不把感冒當回事,有時候哪怕是喉嚨已經發炎到說不出話來,他也全然不在意。大部分的時候是因為他無暇照顧自己,那時候的凌澈整個世界就只有葉恩澈,他的喜怒哀樂就是凌澈的一切。在恩澈面前,凌澈是無堅不摧的,是連針扎也不會掉眼淚的男人,久而久之所有人都以為他是因為驚人的康復力……只是接下來白翊和凌澈之間的對話讓他疑惑不解,
“昨天是不是超過了四次。”
“加上晚上……的確是過了。”
白翊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凌澈臉上的笑容也斂去幾分輕浮。他們之間到底在說什麼,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凌澈的感冒。
“老公,你們在說什麼,什麼四次,你打了兩次噴嚏,記錯了是不是。”優揚嘟囔著嘴看著凌澈。
“臭小子!我說的不是你男人!是你!”白翊在優揚額頭敲了一下,果然就見到茫然不解的優揚睜著圓溜溜的眼睛顯然對於現在狀況完全不瞭解。
凌澈揉揉鼻子,笑了笑,優揚一靠近就能聞到了藥膏味。寵溺的揉揉優揚的額髮,隨即看向白翊,
“這事怪我。”
“廢話!當然得怪你!你知道他……”白翊戛然而止,頓了頓,才吐出後半句,“……是愛哭鬼。”
這下優揚恍然大悟,嗖的從凌澈腿上跳下來趕緊捂住白翊的嘴巴不准他再亂說話,
“喂!你別亂說!誰是愛哭鬼!凌霄哥還在呢!!別破壞我形象!!”說著就吆喝著往外趕,還帶一連串嬌滴滴的撒嬌,“哥~~~你不是有手術嗎?~~呵呵呵~~~人家要死了~~~~你快回去給人家剖腹~~~~”
白翊被牛皮糖小朋友纏上之後不一會兒就聽不見聲音也看不見人。凌澈輕笑著搖搖頭,許是無奈。凌霄試探的開著玩笑,
“這兩年,我是錯過了什麼好戲嗎?”
“這兩年,你我都在變,你回來的是好時候。免得前兩年看到糟心。”
“你和弟妹?”
“呵呵。”……凌澈望著花園深處大象滑梯怔怔出神……
不是嗎?這兩年,時光變遷,滄海桑田,他已經不再是從前的凌澈。風平浪靜的城市之下已是別有洞天,人間都換了時代,唯獨葉優揚,彷彿被時間定格,如同他記憶裡的那個鬼魅一般,始終如一。
☆、第八十九章 往事一幕幕
雲翻湧成夏,往事如風,一幕幕泛黃的畫面搖曳在蒼茫歲月中。誰還能笑談自己還是當年年少輕狂的模樣……
……
凌澈在繼承凌家產業之前,是北城少年幫派的頭目,雖然聽起來名頭很響亮,但在黑道世界裡,其實只是一些收收保護費的小角色。
他的幫派所在地是一個小小的會館,一樓是桌球廳,二樓是討論事情的地方。那日傍晚接到訊息,一直互相爭搶地盤的幫派要來滋事,凌澈領著幾個兄弟下了樓,嘴裡罵著髒話,摩拳擦掌等著幹架。
一個人忽然影竄了出來,動作迅猛的撲向凌澈。
“surprise——啊——”
一把鋒利的匕首險險的架在來人的脖子上,凌澈身後的幾個少年也抽出了球棒西瓜刀。
“有事嗎?”
來人正是葉優揚,盯著卡在自己脖子上的刀,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小巧的臉嚇得慘白慘白的,吞吞吐吐的開口,“我……我想你了,來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