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自說了句活該,然後站起身來給自己倒了杯酒,對一桌子的人舉起來說:“從接觸小辰開始到現在已經有兩、三年的時間了,我相信以在座各位長輩的瞭解,我林恆不是你們想的那種人,如果是的話,我大可以在小辰父母沒了之後一走了之,但是我沒有走,反而選擇留下來幫他渡過人生中最艱難的日子。相反的,我在完成我的使命之後,也不會賴著不走。我家條件不差,可父母感情不好,給我留的東西不多,但也足夠生活,你們說的這些我都不會要,也謝謝在座的叔叔阿姨對我的關懷。”
林恆笑著,這笑就是在諷刺自己的足夠卑鄙,他一邊吊著唐靖辰的胃口,一邊還在給自己偽裝得那麼有骨氣,他都不知道自己這樣偽善的面具還能掛多久。
心口很疼,應該是在祭奠自己和唐靖辰曖昧關係的結束,至於什麼才是新的開始,林恆自己也不知道。可是如果再讓他選擇的話,他可能還會這樣,因為是為唐靖辰負責,唐靖辰怎麼說都還是小孩子罷了。就感情而言,他還是喜歡細水長流的那種愛情,只是意識到了還在等唐靖辰更成熟,卻就已經被人家阻斷,這不是報應是什麼?
林恆在心裡跟唐靖辰說了聲對不起,然後把這杯酒一飲而盡,其實也就只是度數不高的啤酒而已,可喝進去卻那麼嗆口苦澀,他感受到血液與酒精迅速融合在一起,在他脆弱的心臟中駐足了片刻,就瞬間被泵到四肢百骸,侵染了他的意識。
在座的都面面相覷,他們不知道林恆會這樣表現,倒反而顯得他們這些做長輩得太過小氣了。
林恆沒有坐下,反而捂著胸口彎下腰鞠了一躬,又說:“對不起了,我身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