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遠處擺酷的醫生,他長得確實不賴,斯文俊秀,很是溫文有禮,可,看清楚他臉上的笑容,就不那麼認為了。
“你誰?”關澤予茫然四顧,他記得昨天進醫務室,給自己包紮傷腳的是位上年紀的醫生,老人家用了一味中藥偏方,那股藥味,臭不可聞。
關澤予當時聞著那種味道,險些暈倒,要不是尊老愛幼,他一定會咆哮。
由於腳太疼,他的腳被白紗布包裹得很緊,他睏乏的睡了過去,之後,醒來就見到一位年輕俊秀的醫生了。
關澤予目光肆意落在面目清俊的年輕醫生臉上,肖讓問,“你醒了?”他溫潤的聲線,不比藍政庭聲音好聽,關澤予有些愣神,他發現自己無時不刻想念藍政庭,那人就像是心底裡的罌粟。
“你是?”
“我是這裡的醫生。”醫務室是他掏錢整出來的,大醫院就在山下,就這一間搬到半山腰上,在這裡,走出醫務室,外面就是茫茫山川。
“醫生?”關澤予轉頭看一眼窗外,窗外的青山,鳥叫聲東喊西叫。
“你感覺怎麼樣?”肖讓不是傻子,他看得出病人的鬱悶,其實也沒什麼奇怪,有錢人任性。
關澤予躺在病床上,他腳上打了石膏,一動不能動,眼看甩起男模特步伐瀟灑走過來的醫生,關澤予看著人家嘴角的笑,心裡發毛。
肖讓走到病人床邊,他俯瞰躺在床上的男人,恩,看起來,不僅面相英俊,連身材也一級棒。
關澤予明睿的瞳孔一縮,這人在看哪裡?全身上下,然後是下伴身?
肖讓醫生笑得斯文俊雅,“忘了跟你說,這裡是我的醫務室。”
關澤予看著那人的動作,居然,就這麼壓下來?
肖讓抬起右手,那修長得過分的纖細手指,他放到被自己壓住的男人身上。
關澤予頓時一驚,他一驚一乍起來,而身為醫生,他壓下來,眼神充滿魅惑。
關澤予眼看壓在身上的人要動手動腳,他白痴的問,“你要做什麼?”
肖讓反問, “你說我要做什麼?”
肖讓壓緊了人,他眼裡、毛孔裡、無不預示他想做什麼的意思。
關澤予心裡一陣惡寒,他全身冷汗直冒,他承認,除了藍政庭,其他男人一靠近,他就覺得不舒服,他想掙扎,可動彈不了,打了石膏的腳,踹人行不通,好的腿又給該死的醫生壓得死緊。
“昨天,給我包傷口的老醫生去哪兒了?”
關澤予懷疑自己進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