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你最後一面我非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碎了你骨、吸了你的血……(不可!)”
關澤予沉默,說實在,他還活著,而且活得很好,可電話這頭罵人……
“欸,我說,你該停了,要不我掛電話了。”
關澤予喝了一口酒,他過得很愜意。
原曲凡打了個激靈,他從床上滾下來,睡眼惺忪的瞄起床頭的鬧鐘,凌晨三十二分,不是很晚。
“關關,你回來了?”
“沒有,我還在外面。”
“你是不是打算做孤魂野鬼?”
“我又不是鬼,要是鬼,也不會成為孤魂啊。”
“哼,差不多了,你丫的還知道打電話回來,把所有人急死,你心裡是不是特爽?”
“那你很難受?”
“去你的,我特開心,你死外面最好。”
原曲凡開口閉口全是粗話,關澤予蹙眉頭,他好像也沒招誰惹誰,不過就玩失蹤玩了十天半個月,一個月倆個月嗎……
“我說你火氣那麼旺?下面要說的話,估計沒辦法繼續了。”
原曲凡起身去灌了半杯水,火氣稍微降下來,他問,“你現在在哪裡?”
關澤予猶豫了一下,“要是告訴你,你保證不告訴別人。”
“你放心,我明天就到冠鷹頂樓去廣播。”
“看來,你火氣不小。”
關澤予把自己去的地方說了出來,原曲凡又爆粗口,跑那麼遠,敢情認為逃得越遠越好。
“怎麼,你就告訴我一個人?”
“嗯,我怕你炸了廬園,到時我回去就沒的地方住了。”
“哼,要是你不打來電話,我保不準會去做,關關,你跟藍政庭說了嗎?”
關澤予放下手中的酒杯,“我為什麼要跟他說?”
“嘖,你別忘了,冠鷹和映輝的合作會議十一月底冬季還要進行一次,這一年兩度的夏冬兩會,對冠鷹和映輝的高層來說,至關重要,你現在不想理會冠鷹死活,但他藍政庭必須要為映輝著想。”
原曲凡揉揉眼睛,睏意還沒消徹底。
關澤予頓了頓,他最後交代,“你最好別告訴藍政庭,他想穩住映輝的局勢,我又為何要順著他?”
關澤予扔下手機,他把杯中的紅酒喝了乾淨。
酒店二十層高處,從上面俯視夜景,燈火通明,一片璀璨。
原曲凡抱著枕頭睡好覺,早上醒來,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