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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你,即使變成樹袋熊我也願意。”修遠頑皮的扮了一個鬼臉。
“傻瓜。”
望著溫柔的他,我心裡一半是苦澀一半是甜蜜,我也不知該拿自己怎麼辦才好。
時間過的飛快,一眨眼,到了四月底,五月一日已經近在眼前,我撕下牆上的掛曆,眼睜睜看著日子越來越臨近敬修的婚期。胸口的疼痛也越來越強烈。我再也不敢去看路邊報亭裡的報紙,晚上也不敢看電視。只能捧著託福的教材藉口要好好用功溫習拔掉了電視的電源。修遠原本就沒有太大的興趣看電視,所以也一心一意的抱著他的膝上型電腦。最近他幾乎有點廢寢忘食,有時候喊他要喊好幾遍他才會抬起頭,然後充滿歉意的對我笑笑。因為尊重他的個人隱私我也沒有想過要去檢視他究竟在電腦上忙些什麼以至於有點忽視了我的存在。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我還是逼著自己做了一個決定。即使很難過很痛苦我也想對敬修道一聲祝福。
臨出門前我發現修遠的手機遺忘在寫字檯上,剛想伸手去取便響起了音樂聲。看著螢幕上的號碼我覺得很詫異,因為來電的號碼並非國內的號碼,應該是來自國外的電話。我猶豫著該不該去接,電話已經響了一分種還是沒有掛機的跡象。終於我摁下接聽鍵,把手機放到了耳邊。
我還來不及說話,對方已經在另一頭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令我吃驚的是對方操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語,雖然不能斷定他是不是美國人,但他的語法和說話方式絕對是長期生活在海外的人才會有的。我的英語稱不上多好,但起碼還能聽懂一部分。由於對方語速過快又夾帶著俚語的緣故,我聽得有些懵懂。只是大略明白了對方在問財務報表的事情。
見我這頭一直沒有吭聲,對方才停下來,hello了好幾聲。
我只能硬著頭皮用不太純正的美英告訴他修遠把手機遺忘在家裡,我則是他的同居人。
對方聽後有些窘迫,訕笑著說了幾句便急匆匆的掛了電話。
我被攪得一頭霧水,剛放下電話,修遠突然開啟門回來了。一見我手裡拿著他的手機,眉頭一凜,快步走過來,竟然一把從我手裡奪過手機迅速翻查著通話記錄。
我想或許剛才那通電話對他很重要他才會如此焦急吧。
“修遠,剛才有個英語說得很棒的人打電話找你,看號碼似乎是國外來的……”
“以後不要隨便接我的電話!難道你不懂得尊重別人的隱私權麼!”
剎那間我被他突如其來的呵斥驚呆了,愣愣的站在原地,望著他沒有笑容的臉龐,我完全不知所措。這是修遠第一次對我說重話,他一向都很疼我包容我,雖然有時候我在他面前會耍耍小性子,但是他從來都沒有對我翻過臉。第一次面對如此嚴肅的他,頓時我覺得他變得好陌生有點可怕,有點不像我認識的他。
“對不起,我以後不會隨便接你的電話了。”
抓起一旁的揹包我奪門而出,修遠的呼喚被阻擋在厚重的門板內。
心裡的疑惑和委屈互相碰撞著,我拭去忍不住溢位來的眼淚,快步走進了花店,取走預先訂好的百合花便打了一部車朝著皇朝大酒店駛去。
按照修班裡的八卦女所說,今天上午敬修和尉遲蘭心會去現場勘查情況,然後下午去影摟挑選禮服。
很快目的地皇朝大酒店便到了。我捧著大捧的百合花顯得有些引人矚目,於是避開正門,我匆匆的從側門進入後,向服務檯小姐詢問了一下白家訂婚宴的地點。乘著電梯來到位於六層的龍鳳呈祥大廳外,我躲在角落邊觀望著大廳內喜氣洋洋的妝飾品,大門外用粉紅色的氣球裝點成一扇拱門,屆時手挽著手的新人便會從紅地毯上走進這扇幸福的大門。兩旁的人會用事先準備好的綵帶向著空中噴射,五彩繽紛,美不勝收。
遠遠望去,大廳內工作人員忙碌穿行著。大廳中央,尉遲蘭心快活的轉著圈圈,一邊旋轉一邊發出銀鈴般的笑聲,一頭烏黑靚麗秀髮隨著節奏飛揚起來,白色的連衣裙嬌好的襯托出她優美的身體線條。不可否認她是一個動人的女孩,青春美麗,加上耀眼的家世背景,普通男子怎麼能抵擋住這種種誘惑。與她相比我只不過有一張看似不錯的臭皮囊而已,但是在她的清純無暇面前我卻顯得如此骯髒醜陋。我配不上敬修,她才是那個可以名正言順成為他妻子的人,她才是那個可以挽著他的手臂接受眾人祝福沐浴在眾人豔羨目光下的人。我比不上她,永遠都比不上她。
尉遲蘭心像一隻快樂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