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具毫不留情地挺進,沒一絲逃脫的可能。
程盟的手抓在床頭,骨節因為過分用力而發出聲響,手臂上青筋暴起。那隻手狠狠握著欄杆,如同抓住最後一根稻草,幻想借此逃避被同時插入的悲慘結局。
一直進到最深處,鄭鳴東慢慢撥出胸口的濁氣。他覺得身下的人像是黏在蛛網上的獵物,雖然一直頑強地抵抗,但在被蜘蛛的毒刺扎進體內注入毒液後,被迫放棄了生路,被一步步拖進陰暗的洞底任由他們大快朵頤。
那人明明已經難以承受卻不得不全部接納,臉上露出想要抗爭而不得的神情,給人難以想象的舒爽和滿足感。
蔣彥吻著程盟汗溼的額頭,幾乎是愉悅地拉下了他握在床頭的手。失去了最後的救命稻草,程盟的手指徒勞地張曲,淚水溢位眼角。
當兩個惡魔開始在體內進出,他痛苦地揪住了身下的床單。
鄭鳴東和蔣彥一上一下,一抽一插,把程盟夾在中間盡情享受他後穴的美味。
程盟的呻吟不成調子,分不出是難過還是快活。敏感處被不斷頂蹭,腰腹會陰間每一寸肌肉都在顫慄,他驚訝自己竟然沒被漲破,兩根鐵杵進出間幾乎要把他搗爛,穴口磨得快要起火。滲入內壁的藥液持續發揮著作用,被插入時爽得頭皮發炸,快感鋪天蓋地潮漲般瞬間滅頂。
他下腹不時抽搐,已經射不出東西,只能流出稀薄的清液。內臟像被一隻手緊緊攥住,強烈的淹溺感使他不得不揚起頸項,費力地吸取空氣。
鄭鳴東攬著程盟腋下把人提起來,在他耳邊低聲道:“隊長說你申請去下面做指導員,問我什麼意思,我否決了。”見程盟立刻睜開眼睛,他狠狠把自己捅進去,插得程盟劇烈地掙動。
蔣彥挺背坐起來,舔舐程盟的乳尖,看著那人絕望而不甘的表情,他露出陰鬱的笑容,“程哥……你樣子真性感,女人怎麼可能滿足得了你,你不需要女人……”
他握住程盟的肉根擼弄,聽他口中勉強發出“荷荷”的聲音,心滿意足地吻他。
鄭鳴東低聲笑:“你不是想挑撥離間麼,你看我們現在這樣,喜歡麼?”
蔣彥的吻近在耳邊,“程哥你硬了。承認吧,你喜歡。”
程盟艱難地咳了幾聲,張開溼潤的雙眼,聲音沙啞一字一句道:“草。你。媽。”
這輩子程盟跟他們說過最多的話大概就是草你媽了。還有一句“你們還有多長時間能玩膩?”
回答永遠是“快了快了,馬上就玩膩了。”
生活就像一場強姦,如果不能躺下來享受,那就祈禱不被輪姦吧。
—完—
完結啦謝謝捧場,挨個舔大臉╭(╯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