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韓琛帶去那邊做什麼?”
老謀如韓澤天已經猜到他兒子這是拿繼承人威脅自己,但虎毒尚且不食子,他就不信韓錚卿真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您說呢?父親。”
自從有了繼承人,雖然韓澤天還在,但韓錚卿這幾年在韓家早已經說一不二。他對他父親現在是恭敬有餘,敬畏不足。
“做什麼都別太過,他是你兒子,我可沒這麼對過你。”
韓錚卿無所謂的冷笑了一聲:“兒子沒了可以再生,白錦可只有一個。”
韓澤天在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才嘆氣:“韓家再冷酷的人也不會棄血緣不顧,否則是拋棄最後的人性,你要這麼做?”
“我並沒說要把韓琛怎麼樣,父親你未免擔心太過了。”
“希望如此。我已經老了,你今天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韓家已經沒有我指手畫腳的位置了。你以後好自為之。”
韓家的人都是冷酷自私的,不管是什麼,一旦有了自己想要的,就非要得到,很多時候可以說是不計後果。似乎這是作為韓家家主必須具備的野心。
韓家的每任家主雖說有繼承人之名,但沒有輕而易舉就將家業繼承過來的,大都是要從自己父親手裡把權力搶過來的,像韓澤天父子這樣交替權力的還算和平。
一個男人只有連自己的父親也戰勝,才算真正的長大,才有資格站到權利的頂峰,這一直是韓家像家訓一樣存在的道理。
“那就請父親好好頤養天年,放心,您的那些老人我是不會隨便動的,除非他們像範成那樣。”
韓錚卿說完就掛了電話,十多分鐘後,有手下把給白錦做手術的那群人中一個日本人和印度人帶了出來。
那兩個人雙腿發顫的話也說不出來。
韓錚卿揮了揮手,對手下的人說:“對教授們尊敬點。”
然後對那兩位說:“二位可以回去見自己的家人了,但以後別再讓我見到你們。”
旁邊的戚威沒料到他會就這麼放過這兩個人,有些驚訝。
韓錚卿笑了笑:“我想就算是替白錦積福了,今天還要做手術。”
戚威帶著人出去的時候就想,他老闆為了白錦可以把自己兒子當籌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