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眨啊眨的,說放心吧老闆,絕對保質保量。
我做海清的法律顧問也有兩年了,這事向來親辦,從來沒敢讓她插手,這小賤人水平一般,但撬牆角的本事絕對有,有些領域,能不讓她涉足的就不要一定不能向她袒露,但今天我這麼幹,其實是為試她忠誠度,要是有什麼不好的苗頭,直接開掉,以絕後患。
上節目這事我最在行,信口胡吹是我的特長,什麼都沒準備,換了套定製的登喜路西服就過去了。
後臺化妝的時候遇見最近被炒得挺火的孟琪琪,這女人是靠限制級照片搏出位的,本身沒什麼賣點,就剩一對巨|乳撐門面,我隨便掃了一眼,感覺好像還是墊的。
她跟我打了個招呼,不過笑容有些勉強,我拍拍她肩膀,湊近她耳邊低聲說:“沒事,臣哥健忘。”她臉上直接僵住了,不知說什麼好,愣了幾秒,才說:我先進去了啊。
這女的半年前跟我吃過一次飯,她原來是我老師的小情人,很少帶出來見光,那天也不知怎麼,就帶出來了,那頓飯是我老師一個當事人請的,身價千萬的老闆,那廝特別能吹,胡天海地地吹,毫無邏輯,破綻擺出,偏偏這孟琪琪聽得真,還就往心裡去了。
不過兩個小時的飯局,當晚,這孟琪琪就上了對方的床,只因對方說了一句:電視臺編導是我親弟兄。
就像一個無主物,從一個非法佔有人手裡,轉到另一個非法佔有人手裡,我老師恨得牙癢,但無能為力。
安撫好觀眾,我和胖子已也入座,燈光大亮,音樂大響,二十四位天仙從天而降,聚光燈在她們臉上打出詭異的光亮,鏡頭之下,她們小心地藏好原型,編造著一個個不屬於她們的故事來充實一個個她們所扮演的不屬於她們的角色。
我在嘉賓席上調整了個放鬆的姿勢,打算看戲。胖子甲閃亮登場,照例一段單口相聲似獨白,又把我介紹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