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不行?”
杜子驍道:“行,太行了。不過你下回來接我的時候能準備個鮮花之類的嗎?然後離得大老遠就跑,撲進我懷裡,眾目睽睽之下給我一個思念的熱吻……”
白哲的微笑瞬間就沒了。
他沒好氣地斜了杜子驍一眼:“上車,走。”
杜子驍灰溜溜跟在白哲後面上了車。
一路上杜子驍不停聒噪,好像兩個月沒跟人用中文交流把他憋壞了似的,大談特談在美國的見聞。一會兒說人家好萊塢班底就是專業,那燈光那機位那攝影技術真是一絕;一會兒說導演果然苛刻到變態,動作戲不叫重拍,男女主角的吻戲反倒重拍了十四五遍,老嫌棄人家女主角吻的時候沒把睫毛顫起來;還跟白哲抱怨美帝吃的難吃喝的難喝,他這一去掉了有十斤肉,全是餓的。
白哲把車停在紅燈前,從後視鏡裡瞟他一眼,心道瘦十斤?瞧你一說話腮幫子肉直晃,胖了吧?
杜子驍見白哲打量自己,更來了勁,繫著安全帶呢還不老實,側過身子道:“白哲,我跟你講,美帝這兒不好那兒不好,民風可是真淳樸好客。有天晚上我跟男主角溜出片場到外面喝酒,沒一會兒就過來倆女孩,搔首弄姿問我要不要去她房間聊會兒。我說對不起對不起,您很漂亮,可惜我是彎的。結果你猜怎麼著,過了會兒來了個金髮猛男,哇塞那胸肌,繃起來中間能夾根筷子!”
白哲不由得笑了:“然後呢?”
“我哪敢有什麼然後啊。”杜子驍諂媚道,“你知道了,不得跟我急啊。”
白哲笑著瞥了他一眼,繼續開車。
車開上環路,杜子驍漸漸瞧出不對了。這不是往杜子驍公司走的路線,也不是往杜子驍家走的路線,更不是往白哲家走,瞅著這方向,倒像是要往白哲的錄音室去。杜子驍沒吱聲,過了會兒,果然,車子拐進小區,找了個停車位停下了。
“你這是……”杜子驍一邊解安全帶一邊問,“要帶我錄歌?”
白哲沒答話,只叫他跟自己走。兩人下了車,往前走了幾步,沒到錄音室那幢樓,反而去了隔壁那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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