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直接開到了兩人的住處門口。行李就放在車上,兩個孩子扶著奶奶進屋,顧溪則抓緊時間把自己的講義和教學大綱上的注意點給展蘇南標出來。他還要趕緊把這件事告訴校長,好讓校長安排明天的課程,還要推掉那兩份家教。幾個人都在樓下暫時歇著,喬邵北和展蘇南上了樓。喬邵北進了臥室剛要去拿行李箱,他的肩膀被展蘇南扣住了。
“邵北,等會兒再收拾,過來。”
關了門,反鎖,展蘇南的臉上多了幾分凝重,喬邵北跟著他走到臥室的雙人沙發前坐下,就見展蘇南從襯衣裡摸出一封信。
“邵北,這是我在小河的桌子上發現的信。”
“你拿了小河的信?”
喬邵北不贊成地擰了眉,展蘇南把信封上的地址和署名拿給他看,說:“這是他寫給海中哥的,但你看看上面的地址。”
“給海中哥的?”
喬邵北異常驚訝,顧溪為什麼要給海中哥寫信?而當他看清楚信封上的地址後,他更是吃驚:“這是海中哥出國前的地址!”
展蘇南點點頭,嚥了咽嗓子說:“你看,信封很舊了,這封信很可能是小河離開營海後給海中哥寫的。我剛才在小河屋裡的桌上看到了這封信,伯父出事的時候小河肯定在看這封信。邵北,你說小河那時候要跟海中哥說什麼?為什麼這麼多年了他還留著這封信?”
喬邵北一聽,也不由得嚥了咽嗓子。沒有太多的掙扎,他直接取出了信,開啟。
海中哥:
你好。
對不起過了這麼久,我又來打擾你。我左思右想,發現除了你之外,我沒有人可以託付了,遂提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