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不論我殺還是不殺,你都是我的奴隸……”
阿道夫活動一下手腕,拿起大箱子就徑直走進阿莫家的大門。守門的是兩個金髮男子,看見一個穿著軍官服的男人進來了,本來想攔住,但是在看到後面走路姿勢十分奇怪的弗利比後,又猶豫起來。
阿道夫瞥了一眼,這兩個人的穿著和劫持弗利比的人穿著有一些不同,而且胸前的標誌是“熊”,不是“鷹”。兩個佩戴“熊”標誌的下屬看見弗利比後神色有點緊張,其中有一個人走上前去小聲地跟他說了什麼,弗利比的臉色變得詫異了一下。
“怎麼了?”
阿道夫小聲地在弗利比耳邊說,他不希望弗利比出什麼事……
“他們說,讓我最好回去。如果真要進去,一定要小心‘鷹’”
阿道夫眼角抽動了一下。
最後兩個人還是進去了,好不容易有個報復的機會,這次不能錯過了。阿道夫一手提著箱子,一手抱著弗利比的肩膀,心裡壓下憤怒,快步地走進阿莫家的大廳。
大廳裡面就是客廳了,依然是大得沒話說。四周華麗的裝飾畫,哥特式樓梯,窗戶的形狀和顏色有點像教堂。一箇中年人穿著一身暗紅色的睡袍,暗金色的頭髮下,一隻手按著自己的額頭,彷彿在想什麼。另一手拿著一個菸斗,還冒著煙霧……
“爸爸……”
弗利比輕輕地叫出聲,中年男子有點憤怒地抬起頭,但看見是弗利比後,憤怒的表情瞬間變成驚訝,然後再次轉變成擔憂。他踉踉蹌蹌地站起來,將弗利比摟進懷裡,輕拍了幾下他的後背。
“你為什麼要回來?家裡現在很危險……”
阿莫爸爸的第一句竟是這個。家裡究竟出了什麼事情?弗利比回抱著父親,這讓阿道夫有點心生醋意,就算是父親也不行啊。
“這位是……”
阿莫爸爸注意到了阿道夫,阿道夫下意識地拉低了帽子,讓他看不清自己的臉。
“他是阿道夫尤……”
“我是阿道夫,是弗利比的戀人。”
伸出戴著白手套的右手,跟阿莫老爸握了一下。老爸看了看阿道夫的徽章和肩章,表情變得舒緩了一些。
“既然是軍人,我就放心了,你帶著弗利比走吧,這是為了你們好。”
老爸嘆口氣,撫摸著弗利比的頭髮。
“這是我造孽啊,你媽媽前兩天從樓梯上摔下來了。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
這時大門被開啟了,一個穿著黑色制服的男子從門口進來,後面跟著一群穿著黑衣的人們。阿道夫驚訝地瞪大了雙眼,那群人左胸都有“鷹”的標誌,這麼多一群人!令他不禁回憶起小時候的那天。右手有點癢癢地,想立馬拔槍!
“弗利比大哥,你竟然回來了,來時也不發個電報什麼的……”
穿著黑色制服的男子優雅地走來,朝著弗利比他們微笑,卻又用懷疑的目光去打量旁邊的阿道夫。
“嗯,我給你介紹。這是我弟弟亞歷山大,這位是我的……戀人,阿道夫。”
弗利比覺得臉有點熱,他從沒用這個稱號和阿道夫的關係扯上線。阿道夫看看亞歷山大,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就開始打火。
“弗利比,你去看看媽媽。然後去休息吧,剛回來,肯定很累吧?”
阿莫爸爸笑著拍拍弗利比的肩膀,而阿道夫明顯看出這笑裡面有一絲疲倦。他拉著弗利比的手,笑著表示先去了,然後又弗利比帶領著,兩人上了樓梯。
把箱子放在床下,弗利比拉著阿道夫的胳膊,臉上的紅暈還沒有褪去。
“阿道夫,現在就去看媽媽嗎?”
阿道夫詭笑著用他戴著白手套的右手撫上弗利比的腰,然後慢慢伸到後面去,滑動著勾勒出那條縫隙,大力地一抓臀瓣,痛得弗利比直捶他。
“別忘了你現在還下賤地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軍褲,這褲子還是我的,是我摸爬滾打十幾年的褲子,你就這麼赤條條地接觸著我的東西,還打算這個樣子去見父母……”
弗利比快鑽到床底下去了。他面紅耳赤地解開軍褲的帶子,剛要解下,卻看見了阿道夫舔著下唇一臉期待的樣子盯著自己的手,於是退了幾步,上身微微弓起,一臉不樂意的樣子。
“你不許看,怪害羞的。要是你再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不是你說的‘你要我做什麼事情都可以’嗎?而且剛才都介紹說我是你戀人了,乾點什麼沒關係吧?”
看著阿道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