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睜大眼睛看著秦羽楊連聲說道:“那我呢,那我呢,你說我是你哥,那我叫什麼名字?”
秦羽楊瞪著張自強,嘴巴動了動,眼睛眨了一下搖了搖頭。“不知道。”
張自強本來還有些希望的,但是秦羽楊的三個字一說出口,撐著床沿的雙手猛的一軟差點兒磕在床邊上。
“你怎麼了?”
張自強一臉糾結的看著秦羽楊,感覺口袋裡的手機在震動,忙伸手把手機拿出來。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張自強這才想起送貨的事兒。
摁下接聽鍵,還沒等張自強開口說話,電話另一邊立刻響起了一陣咆哮。揉了揉被震得有些發麻的耳朵,張自強嚥了口唾液把事情解釋了一遍。
這次送貨的老闆是張自強的長期客戶,聽到張自強的解釋,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是催促把事情解決就把貨送來之後,就把電話給掛了。
站在視窗長長的舒了口氣,回頭看了眼身後床上依舊面無表情的人,揉了揉抽痛的額角坐了下來。
“兄弟,你也別跟我玩兒了,醫院的大夫說了,你身上只是擦傷,並不嚴重。我給你五百塊錢,咱們私下解決算了。”
說著,張自強拿出口袋裡的錢包,從裡面抽出五張老人頭放到秦羽楊手邊。然而秦羽楊只是看了眼手邊的錢並沒有拿。
見狀,張自強以為他是嫌錢太少,又從裡面抽出了一百放過去。
“我這裡只有八百塊錢,等一下我送完貨回去的時候還要繳過路費什麼的,我趕時間,你休息好了自己就回去吧。”
張自強起身看也沒看秦羽楊,徑自往門口走去。而床上的秦羽楊看著張自強離開的背影,伸手抓起錢穿上鞋子就跟了過去。
早晨,醫院的人並不多,張自強剛剛走下樓梯想要點根菸消消火,還沒等他點著火叼在嘴裡的煙就被一隻手給拿了去。
張自強憤怒的抬起頭,見來人竟然是病房裡的秦羽楊,瞬間就如洩了氣的皮球一樣靠在牆上。
“兄弟,錢我已經賠你了,你到底還想幹什麼。不是我不講理,就今天的事兒,就是讓交警來處理也並不是全是我的責任。”
秦羽楊瞥了一眼張自強並沒有說話,將右手從褲袋裡掏出來指向張自強身後。
“哥,上面寫‘禁止吸菸。’”
張自強聽著秦羽楊的話,扭頭看了眼身後靠著的牆面,看到腦袋後那個警示牌愣了一下,隨即就笑了出來,只是那笑容,猙獰扭曲了點……
看著張自強的表情,秦羽楊後退一步。眼中陡然升起一層戒備,握在右手裡的煙用力揉搓在一起。張自強似乎沒有看出秦羽楊的變化,抬腳就往停放在小貨車的路邊走去。剛剛拐彎兒,看到擋風玻璃上那張隨風盪漾的罰款單時,張自強嘴角抽搐了一下。
秦羽楊還在身後跟著,張自強理也不理他,徑自走到車前將罰款單一把扯下,拿出車鑰匙開啟車門坐了上去。而秦羽楊看到張自強上車,抬腳走到另一側車門。伸手拉了拉把手發現車門是從裡面鎖的,面無表情的臉上不由閃過一絲委屈。
發動車子,張自強準備離開,但是看到秦羽楊臉色蒼白的站在車外,頓時心裡一軟。爆了句粗口,張自強伸手搖下車窗衝著秦羽楊喊道:“你他媽的到底想幹什麼,是男人就一句話痛快點兒。”
秦羽楊抬頭看著一臉怒容的張自強,動了動乾裂的嘴唇說道:“哥,你說過不會丟下我的。”
再次聽到這句話,張自強的嘴角又一次抽搐了。兩人就這樣隔著車窗大眼瞪小眼,直到後面的車一直不停的打著喇叭,張自強這才回過神來。
知道今天是甩不掉這個秦羽楊了,張自強開啟車門就轉過頭去。秦羽楊看車門開啟,哪裡還會不懂張自強的意思,快速的上了車在張自強旁邊坐了下來。
上了車的秦羽楊低著頭一句話也沒說,張自強側頭看了他一眼,心裡暗暗打算等送完貨之後該如何把他送走。
一路上,張自強套了幾次秦羽楊的話,發現這人除了他自己的名字之外,居然什麼都不記得。看著秦羽楊那張毫無變化的臉,張自強也分辨不出他究竟是裝的還是真的記不得。看著路邊閃過的為人民服務的路牌,張自強瞬間有了主意。
作者有話要說:群眾甲:聽說沒常識沒腦子,經常犯2,而且還玻璃心的五呆居然發現代文了!!!
群眾乙:神馬,不會吧,這貨不是該扔古代那邊嗎?怎麼跑來現代來了??
群眾丙:我勒個去這貨不厚道哇,居然又跑來荼毒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