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4)

,緩緩地從休息區走了出來,剛對上嚴希澈還在晃神的視線,那兩名男子就彷彿熟識的好友般靠了過來。

“你今天又遲到了?希希!”喊著異常肉麻話的,正是同一個公司的當紅藝人,林逸凡。

“最近你看起來真的很憔悴呢!小澈澈?”另一個同樣不正經嘻皮笑臉的,是與林逸凡同一個組合的藝人,夏飛然。

這兩個人簡直就是一對惡魔的雙胞胎,合起來卻有一個不搭調的團體名字“逸然飛凡”。

想起與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嚴希澈就覺得很頭痛,他平時在事務所,一直想方設法地避開對方的糾纏,卻如此不巧地又在片場相遇。他百般無奈地敷衍了一句:“對不起我遲到了,多謝關心。”

說完話,嚴希澈轉身就想走,卻被夏飛然和林逸凡攔住了去路。彷彿被市井流氓當街調戲的老套戲碼般,一如既往地被兩人前後包抄。

“你們別太過分了!”嚴希澈身處片場,周圍都是攝製組的成員,心中衡量這二人不敢對他怎樣,但是終究有些心虛害怕。

誰知就在他被不祥預感困擾,六神無主的情況下,攝製組的拍攝指令恰好開始了:“Stand By!”

“Action!”經過了短短的五秒鍾後,確定位置的嚴希澈,站在一個牢門似的,半包圍佈景裡。

一句經典的,被困牢獄的囚徒臺詞,首先出現:“放我出去!” 扮演犯人的嚴希澈,一身深灰色的軍服,被撕得破破爛爛,很巧的是幾個重要部位,都若隱若現的一半暴露在空氣裡。這一定是製作單位,為了收視率搞出來的,嚴希澈也沒有辦法,只能老實地穿上了。不出所料的,這個牢裡除了他之外,還站著兩個獄警。

“這貨長的真不錯,殺了怪可惜的!” 獄警林逸凡的手指,捉著軍中男妓嚴希澈的下巴,將一把明晃晃的刀擱在對方的脖子上,一副要殺人滅口的樣子。

作為“東瀛軍閥”混戰的犧牲品,“軍中男妓”並不是什麼三貞九烈的角色,嚴希澈滿眼驚恐地演繹著:“求求你們,別殺我!”

“不殺你?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來!先讓咱哥倆樂一樂!”獄警夏飛然邪惡的手指,伸進了囚犯嚴希澈衣不蔽體的胯間,擼上了那條插著羽毛依舊腫脹的硬物,若有似無地捏了捏埠的馬眼,立刻擠出了涔涔的汁液。

對方巧妙地遮住視角,在外人看來都是錯位演出。可是嚴希澈的下體卻被玩弄得夠嗆,他忍受著煎熬,儘量維持著冷靜,雙唇顫抖地說著臺詞:“啊──放開我!不要!”

“這細皮嫩肉的,竟然是個間諜?”林逸凡的手指捏著道具刀,順著嚴希澈的脖子滑到胸口,用刀背輕輕撥開破爛的衣衫,對著暴露在外的粉嫩櫻紅,挑弄對方的乳頭,甚至邪惡地用道具刀尖,拈著蕊心狠狠地戳刺。那塑膠的刀尖,扎進了脆弱柔軟的乳肉,卻讓嚴希澈產生奇異的酥癢快感。

可憐的囚犯,被對方的凌虐手段,折騰的欲仙欲死。嚴希澈的臺詞,開始發出扭曲的顫音:“呀──!別這樣──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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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你當間諜多久了?”夏飛然持續擼動嚴希澈下體的手,開始摸索著被羽毛深入淫根的馬眼,似乎發現了這尿孔裡面被填了東西的秘密,於是不懷好意地按壓插進裡面的異物。不斷地把折磨人的撩撥推向極處,很快就讓嚴希澈躥升出一股強烈的尿意。

“哈──啊──半──半年──呃嗯──”瀕臨失禁的危機,嚴希澈不敢輕舉妄動,只能逆來順受地繼續,演完這場受虐的戲碼。

“誰派你來的?”林逸凡比夏飛然更壞,他挑逗著嚴希澈胸前乳頭的手指,開始向下遊走,把那柄演戲用的刀具,嵌入了囚犯的兩腿之間,隔了碎成條狀的破爛戲服縫隙,翻弄著嚴希澈胯下的私處陰唇,攪得那裡淫水四溢,滴滴答答地落在邪惡的道具上。

“呃嗯──是──集中營──齋藤大佐──呵嗯──”嚴希澈幾乎是語不成聲的,顫抖著嗓子說完了臺詞,下體被玩弄得就快迸發,積壓的慾火卻得不到紓解。他的注意力還無法集中在控制尿意上,更要命的是遭受凌辱的私處那,有柄不停猥褻作亂的道具,磨蹭著陰穴唇瓣之間的花蒂珍珠,對方還惡劣地用塑膠刀尖,輕輕戳刺蹂躪這朵粉嫩柔軟的小花蕊,激爽得嚴希澈無法自控地顫抖著軀體,無力地依靠在兩個為非作歹的男人之間,被人擺佈玩弄於股掌。

“哦?你是集中營的人?”林逸凡的話音本該充滿驚訝才是,可是他說出的臺詞,卻帶著語氣上揚的音調,充滿了挑逗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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