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好四哥~你都沒想過我嗎?”
楊琨眯起眼睛,好像看到那個到他下巴的少年拉著胳膊撒嬌的模樣,嘴角不自覺的勾起笑容,說道:“你是不是總做夢夢見我?”
秦朗一笑,甜膩膩的說:“你怎麼知道?”
楊琨冷笑:“夜裡溜趟了吧?一星期洗幾次內褲?”
秦朗:“……”
楊琨:“你還小,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知道麼?別瞎擼!不聽話等你以後就有的受的!”
……
一整個晚上秦朗的臉一直和發燒似的紅。還不是因為四哥的話!真是,真是太討厭了!
你以為小爺樂意一大早洗內褲?還不是因為想你麼?再說了,我也沒,沒那個什麼麼!
秦朗煩躁地在草紙上畫圈圈,心裡唸叨那個討厭的又讓他記掛的人。談戀愛的小孩兒都這樣,又想試探又害羞。秦朗從來沒經歷過別人,也不像別的猥瑣男生去看那種亂七八糟的影片和小黃書,在某一方面他純潔的像張白紙!
只有四哥,唯有四哥,承載了少年所有的性幻想。有時候做夢,好像又回到那天晚上,四哥把他壓在牆上狠狠地親吻,唇齒相磨,相互吮吸。那是他倆至今唯一一個交換的吻,也難怪他惦念至今。
早上醒來的時候,明顯感受到身下一片冰涼粘稠,秦朗故意在被窩裡磨蹭一會兒,看著大家都差不多出去洗漱了才起來飛快的換內褲。真是,囧死個人了!
筆尖已經把紙張都劃漏了,刷刷聲吵得旁邊的陳悅睡不好覺。陳悅伸出腳狠狠地踹了一下秦朗的椅子,終於把他拉回了神。
陳悅翻個身,用不大不小恰好能被秦朗聽見的聲音說道:“神經病。”
對於自己的生日,秦朗多少都有點期待。可是讓他像個女孩子那般膩歪著四哥纏著要什麼勞什子生日禮物,他反而做不出。再怎麼說小爺也是男的,怎麼能做那麼掉份兒的事!
生日這天早上,秦朗拖著陳悅一起去吃麵條。陳悅對秦朗那令人髮指的叫人起床行為非常痛恨和不齒!可是最後還是拖著沒睡醒的身子和秦朗去吃麵。
中午的時候秦朗接到秦爸秦媽的電話,囑咐他在外住宿要多注意身體,天氣冷了加衣服不要感冒,生日這天多吃點好吃的。
那些說得上話的兄弟朋友都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