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艾謙做他能做的。
“我會的。”朝艾謙也不拒絕,對於此事,他和知茗在心裡已經有了個底,也做了些預防,不過不代表沒有萬一,美國不是他們的地盤,凡是小心點好,有紀孑在,也多份保障,畢竟他們現在身邊還有個小書,小書是萬萬不能出危險的。
否則,他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
紀孑聽了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東扯西扯,他們此次來的目的本就是敘舊的,順便放鬆放鬆。每天都把神經繃得緊緊的,這樣的生活著實很累。
“反正現在也閒著無聊,不如我們下去玩玩如何?雖然還是白天,不過這並不影響。”紀孑提議說。
朝艾謙微笑著表示無所謂,用眼神示意紀孑屋子裡的那個人才是關鍵,於是紀孑痞痞的勾了勾唇角,笑:“包在我身上。”
對於他說的這句話,朝艾謙不置可否,用腳趾頭想都想得到紀孑能對嚴知茗使用的方法無非就是激將法之類的。
嚴知茗最經不起紀孑的刺激了。
想到這,朝艾謙笑得更歡了,猛然間,他突然對上了紀廷的視線。
紀廷只與他對望了兩秒便把視線轉移到了和紀孑鬥嘴的嚴知茗身上,也許是受到了感染,他俊俏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朝艾謙皺眉,印象裡,他似乎很少見紀廷笑的。
剛才的那一對視,莫名的,讓他心裡感到一陣不舒服。但願,是他想多了。
四人談好以後說去酒店裡的賭場玩兩把,可是朝艾謙突然不放心董書萌一個人在房間裡便推辭了,紀孑就說那就帶小傢伙一起下去不就得了,結果被嚴知茗反駁說他在人多的地方會感到害怕,紀孑說那就不去人多的地方玩,嚴知茗又反駁說這個地方哪的人不多?紀孑聽了還想再說什麼就被一直沉默的紀廷打斷了。
“那我們就在房間裡玩紙牌好了。”
紀孑聽了,撇撇嘴,表示他不喜歡紙牌,於是他就不怎麼樂意的說:“紙牌有什麼好玩的。”
紀廷看了自家哥哥一眼,說:“那你自己下去?”
“我……”他看了一眼朝艾謙,後者完全就是一個奶爸,根本放不下家裡的孩子,他再看一眼嚴知茗,這傢伙一副“不想和你去”的嘴臉,紀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