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罰酒!”
竟然有五條大漢欺到他身邊,兩個在外圍巡弋,兩個左右鉗制,一個從背後掩殺,兜著他的陰/部揉捏。
徐展急怒攻心,但是很快冷靜下來,對方人多勢眾,敢在深水區強/奸,水性自是極佳,而且體格粗壯,外圍兩人甚至各持利刃,強行反抗,不被淹死,也被捅死。
“乖乖的,很快結束。”背後那人低喝道,將他的泳褲褪下,使力握住丁丁。
徐展悶哼,說道:“要玩上岸玩,開房大戰五百回合,水裡我不自在,你們也不自在。”
“越不自在越刺激!”左首那人獰笑道。
右首那人附和道:“哥們兒玩的就是心跳。”
徐展擰起雙眉,權衡著是否殊死一搏,後門一痛,被人用手指狠狠插入。
危急關頭,那刺痛的顫慄,像一記重錘,猛烈撞破某個塵封已久的記憶球,淒厲的畫面撲面而來:一具雪白的胴體,白得耀眼生化,擺著各種姿勢,供人拍攝,供人享用……
他低吼著,想擺脫那幅畫面,身體隨之而動,劇烈翻騰。
“再不老實,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刀光晃眼,刃芒如雪,滲進血肉筋骨,幾乎凍僵他的意志。
現在輪到自己了嗎?
淚水流進池水,絕望的情緒塞滿心房。
他不是為自己絕望,而是為不能拯救過去絕望。
他也不是怕死,而是現在不能死,還有罪孽尚未贖完。
他嗚咽著,順從地撅起後臀,迎接那硬梆梆的屈辱。
命運的鞭撻!
這是自己應得的……
餘溫走向泳池,臂上青筋墳起,目射寒光。
哪裡來的混賬王八蛋,敢搶老子嘴裡的肥肉!
便像一枚魚雷,“嗤”的鑽入水中,幾乎看不見水花。
“老大,有人來了!”
“趕走!媽的,這小子屁/眼真緊,搗不進去。”
“哈哈,是你那傢伙太軟了吧。”
“放你孃的狗臭屁,老子是金剛鑽……哎,好嘞,進去了……臥槽,又出來了!”
持刀大漢攔住餘溫,剛想撂狠話,觸著一雙森冷的眸子,霎時精神恍惚,然後被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音驚醒,慘叫聲劃空而過。
跟著又是一聲慘叫,徐展驀地抬頭,浪花裡似有血光乍現,餘溫矯健的身影近在咫尺。
“招子放亮點,我老婆是你們能碰的!”
餘溫大發神威,催眠眼望向誰,誰就變成捱揍的份兒。他的力氣大得異乎尋常,挾怒出手,更不容情,追著五人暴打。水花飛濺,伴隨著拳頭擂擊人肉的悶響,深水區中心炸鍋一樣。泳岸上人聲鼎沸,救生員蜂擁而起。
“穿好褲子!”餘溫拍拍徐展屁股,“我都沒看過,遮嚴實了。大庭廣眾之下,注意節操!”
徐展想笑,環目四顧,兇徒們一個一個蹤跡全無,鼻端隱隱聞到血腥氣。
“一共五個,五個腦震盪,全在池底。”救生員游到近前,餘溫囑咐他們,“記得叫救護車。”
爬上泳岸,徐展發現餘溫手背有一道劃傷,殷紅色血液緩緩流淌,心中一蕩,不覺柔腸百結,連忙找工作人員討取酒精、創口貼。
餘溫渾不當回事,匆匆擦乾身體,穿起泳袍,撥通墨琰電話。
“過了啊,你知不知道差點出人命。”他表情嚴肅,語氣冰冷,“事情遠比你想象的複雜,請給我個人空間。”
“反正出的不會是你倆的人命。”墨琰漫不經心道,“你可真是鬼靈精,這麼快就想到是我安排的。”
“還用想麼,非會員禁止入內,混進一個暴徒都不容易,何況五個。”餘溫沉吟道,“阿琰,這個案子是我有生以來遇到的最大挑戰,我不希望發生任何意外。”
電話那頭靜默,徐展疾步向這邊走來。
“好吧。”墨琰輕聲道,“我道歉,不過這次應該幫到你一點吧?”
徐展蹲□子,說道:“餘哥,我為你包紮。”
餘溫凝視他的眼,忽然將受傷的手背遞到他嘴邊。
徐展愣了愣,嚅嚅地,望著傷處血汙,撫摸磐石般堅硬的掌骨,像是捧著君王的凱旋之手,莫名的臣服感,混合著莫大喜悅,從身體深處迫向十萬八千個毛孔。
他毫不猶豫舔了下去,淡淡的鹹腥彌留於舌苔,有一種雋永的神聖。
“謝謝,你確實幫到我了。”
餘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