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騙你的,因為你真的說了。”
“我說什麼了?”
“你叫了一個人的名字。”
“誰?”展顏有些緊張,生怕自己那時候喊的是景灝,那燕雲舒是不是又要在意了。可是看他現在一點也不像是要生氣的樣子啊。
“雲舒。”
“切,你該不是騙我的吧。”嘴上這麼說,展顏心裡卻是驀地鬆了一大口氣。
“信不信隨你,反正我是聽見了。”
“我真的這麼叫了?”
“當然。”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決定要把展顏從景灝手裡搶過來。
“你好陰險。”
“不陰險怎麼能把你搶到手。”
“那你現在可以笑了。”
“當然,我笑得可開心了。”
“壞蛋。”
“你喜歡這樣的壞蛋嗎?”燕雲舒低頭湊近他,低低的聲音帶著絲絲的you惑響起在耳邊。溫熱的鼻息撲在脖頸處癢癢的,像是伸了一隻手在心上輕輕的撓,酥麻到了骨子裡。
展顏最經不住他這樣的溫柔攻勢,偏過了頭輕輕頷首。燕雲舒挑起他的下巴轉過來,低頭就親了上去。不似昨天在暴雨裡的強勢,燕雲舒吻得極其小心而溫柔,像是三月裡潤物無聲的細雨,又像是早春裡枝頭飄散的第一片花瓣,總之是輕柔到像是一片羽毛飛過。
這個吻不深但是綿長,良久燕雲舒才放開他。展顏雙頰早飛了紅,兩片薄唇被燕雲舒吻得水漬發亮,透著血色充盈的豔紅。
“風大了,我們下去吧。”
“嗯。”
展顏身子軟軟的,任由燕雲舒抱著進了屋。今晚花好月圓氣氛甚好,有了白天的教訓燕雲舒這次極其小心仔細的關了所有門窗。回身見燭火下的展顏紅唇皓齒,越發動人了起來,一股闇火直衝上來,他幾步走到床邊將人抱住。
“我們早些休息吧。”
“嗯。”
雖然睡了一整天展顏現在根本毫無睡意,可是這氣氛太好,不做點什麼簡直可惜了。看著燕雲舒眼睛裡都閃著迷亂的色彩,展顏明知道他所指的休息是何意卻也沒有拒絕。
燭火被吹熄,紗帳放下來,黑暗中漸漸響起了粗重的喘息聲,偶爾夾雜著幾聲止不住的申銀。
“桂花糕,腿抬起來。”
“啊——雲,雲舒,太快了,慢,慢一點。”
哪裡慢的下來,淫/靡的水漬聲縈繞在床幃間,羅紗帳裡的嬌喘讓他幾乎要發了瘋。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衝撞,直教身下那人連嬌喘都曲不成調,破碎難吟。
再說喬木,中午出了門他就直奔鎮東頭的茶樓,聽人說每天下午那裡有人說書,這可是他小時候最愛的節目。一奔過去正趕上開場,喬大少爺好茶好水的喝著,又叫了幾碟花生米兒時不時扔幾顆到嘴裡,聽到興奮處忘情拍掌而起大喝幾聲“好!”
這一坐就坐了一個下午,可算是過了把癮。出了茶樓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他隨便在路邊找了家館子吃了碗麵就急忙忙直奔廟會去了。
小時候在山裡長大也沒什麼機會逛廟會,現在好不容易出來了自然看什麼都覺得新鮮好玩。街上也真是熱鬧,太陽落下去之後,街邊的燈火都亮了起來,整條街都被照得通亮。三三兩兩男女成群,放眼望去盡是黑壓壓的一片人頭攢動。
喬木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又摸摸那個,不多幾時兩隻手裡就塞滿了東西。紅殷殷的糖葫蘆,香脆脆的桂花糖,熱乎乎的炒年糕。他左手拎一包,右手抱一捧,脖子上還掛一串,恨不得把整條街好玩的東西都買下來。
“真可惜阿顏和師父不能來,多好玩啊。”想著展顏因為腳傷來不了又覺得一陣遺憾。
“不過沒關係,我把這些都帶回去給阿顏,他肯定很高興。阿顏高興了,師父就高興,師父一高興說不定就答應收我做徒弟了。”想著這美滋滋的事,他拎著大包小包的就打算往客棧趕。
也怪街上的人太多,走著走著忽然街上的人潮都齊刷刷往一個地方奔。喬木被人潮撞得左躲右閃不及,突然只覺眼前一道白影一閃,緊接著就有個什麼東西撞到了自己懷裡。
“哎喲!”這麼一撞,滿手的大包小包應聲而落。他自己也差點被撞得摔一跤。千鈞一髮之際,一隻白希的手伸了過來將他一把拉住,喬木這才免了在大街上摔個四腳朝天的慘劇。
“謝,謝謝。”驚魂未定的剛站穩,他就忙著向白希手臂的主人道謝。
“你沒事吧,對不起,剛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