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間,才發現自己竟已站在所住的後院裡,閩秋音不知何時已不在身旁。
“然,沒事吧?!她有沒有對你做了什麼?怎麼好像連魂也丟了?”蘆儀擔心地對我上下打量,似乎想找出什麼被傷害的證據。
“沒事,別瞎猜。”笑著擺擺手,他這樣的眼神,讓我沒有來的心虛。
“是嗎?”不大相信的神情,不過好像也沒怎麼在意了。
蘆儀看出我不願詳談,出於對朋友的尊重,他沒有再多問什麼。只是……
蘆儀東張西望了一會兒,那樣子,說不出的滑稽古怪。
“儀,在看什麼?”對著一如昨日的庭院,實在看不出有什麼特別,我最後還是忍不住問了出口。
“奇怪,蕭大俠人呢?”怔了怔,有點反應不過來,“閩秋音明明是跟著蕭大俠一塊去找你的,怎麼回來的時候只有你和她,蕭大俠和你們錯開了嗎?”
“……他中途有點事,先走一步。”我平淡地道。
回頭間,眼角剛好掃到某處,我眼珠一轉,突然勾起一抹奸笑,伸手圈住蘆儀的脖子,把整個掛在他身上。
蘆儀被我的舉動著實嚇了一條,不過出於對我的安全考慮,還是反射性的抽出雙手,摟在我的腰間。兩個人緊緊地抱作一團。
“儀,乖乖,我和閩姑娘、蕭大俠間沒有什麼,別擔心。”把腦袋擱在蘆儀的肩上,唇,貼近他的耳邊,輕輕地道。
遠遠看來,就像我在調戲儀似的。
蘆儀被我吐出的熱熱的氣息搔到,癢癢的,耳根不好意思地紅透了。
這麼一個動作,無論落入誰的眼中,都是一副曖昧的打情罵俏圖吧?!臉朝假山正對著的走廊拐角處,揚起了微笑。
衣領突然一緊,一股大力突然襲來,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倒。
本以為會和地面來個親密接觸的我,卻驚訝地發現,雙手緊貼著身體被牢牢地鎖在一個堅實的胸膛裡。
“秦風,管好你的人,別讓他和然走得太近。”蕭逸冷冽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蕭逸?!一個出乎我意料外的人物,他怎麼突然跑回來了?那我剛才做的事不是白乾了?
“然?蕭逸,我從不知道你身邊有人。你剛才的話,我回敬給你。”秦風笑著從走廊暗處走了出來,杜月則緊跟其後。
雖面帶微笑,話語調戲,可笑意卻絲毫沒有到達眼睛深處。略帶深思的打量,使我的心無由來的咯!一下。
一隻手突如其來地把我的臉按入蕭逸的胸膛,並抬起衣袖,把我圈在懷裡,擋住秦風刺探的眼光。
“不勞費心,還是先把你自己的風流帳好好理一下再說。”說完,蕭逸乾脆把我夾在腋下,施展輕功躍起來。
“等……”話還沒有說完,卻自動消音於蕭逸冷冽的眼刀下。我像個做錯事等著被處罰的小孩,乖乖不敢動彈。
蕭逸把我帶入了一個房間前,毫不猶豫地推開門,走進去放開了我。
趁蕭逸關門之際,略略打量起房間來。
簡單大氣的擺設,在床頭掛著一柄通體黝黑的長劍。是蕭逸的配劍,想來,這應該是他的房間。
滿室寂靜,蕭逸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手環抱於胸前,眼神很不友好地注視著我。
乖乖,我怎麼嗅到一絲風雨欲來的味道?!
人的直覺,總會在危急時發揮作用。多年在外闖蕩,我對自己的直覺,可是唯命是從。
“呃……啊!怎麼有點頭暈,想來,應該是剛才走得太久,累著了。我還是回去休息一下,有什麼事,麻煩等到午飯時再談。”拱了拱手,我側著身,儘量把自己縮得一團,挨挨擠擠地想繞過擋在門前的蕭逸,去開門。
蕭逸體格很好,帖服在身上的玄色長袍,把他健碩的體形表露的淋漓盡致,不像我長期營養不良的瘦弱身材。比我略高一個頭的傲人身資,配上那攝人的氣勢,害我更加不敢抬頭對上他的視線。
人的身體畢竟的大自然的產物,要任意變形,還是沒有什麼可能。儘管小心,可還是碰上了蕭逸一塊衣角。
嚇了一跳,我立刻誠惶誠恐地向旁邊退開一大步,環抱著自己的手臂收得更緊了。
這個不經意的動作著實刺激著某人神經,那條緊繃的自控神經,在那一剎那斷開了。
蕭逸上前一步,毫不費力地把我抓到懷裡,耳邊傳來他冷冷的腔調,夾著某種我不知名的情緒的,“你就這麼該死的怕我?!”
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