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讓這場婚禮順利進行。
“我很想看看那狗皇帝還想玩什麼陰謀。而且──”雲兒把手中還剩的半瓶就一口飲盡,笑道,“這樣,不是更好玩嗎?”
(0。4鮮幣)/斷紅塵45威脅 美強/np
45 威脅
雲兒是在婚禮結束,賓客們都散去的時候回的王爺府,他沒有驚動任何人,而是悄然的躲在新房外,他可以忍受龍麒駿迎娶寒玉,卻沒有辦法忍受兩人同床共枕,甚至洞房花燭。
那個人的身體只有他能碰,即使他丟棄不用,即使毀掉也不准他之外的任何人再碰一下。
鬧洞房的賓客全都已經離開,嘉昊帝和太後也已經回宮。龍麒駿片刻也不想再多待,站起身就準備離開這所謂的新房。
他現在必須馬上把雲兒找回來,不能讓雲兒再繼續誤會自己。才走兩步,原本端端正正坐著的新娘卻早他一步的攔在玄關處,挑去喜帕後是張傾國傾城的絕美面容。與雲兒的纖塵不染不同,眼前的寒玉,妖冶而嫵媚,若說雲兒是不食人間的仙子,美得脫俗,那麼眼前這人就是勾魂奪魄的妖精,豔得入骨。
即使心中只有一個雲兒,龍麒駿還是忍不住多看了眼這個男人。
“讓開。”回過神之後,龍麒駿惱怒的對著寒玉吼道,“寒玉,你給我讓開。”
寒玉臉上還是掛著優雅笑容,“王爺,這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您這是要去哪呢?”
“什麼洞房花燭,春宵一刻?”龍麒駿眉頭緊皺,冷冷的看著寒玉,“寒玉,你休得胡言亂語。你莫要忘了,這一切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根本就沒有什麼洞房花燭。”
寒玉神態未變,人卻在瞬間移到龍麒駿身旁,迅速的點了龍麒駿幾處穴道。看著龍麒駿因憤怒而扭曲的笑容,他低低笑了起來,手指惡意的婆娑著龍麒駿剛毅的面容,妖豔的紅唇貼著龍麒駿的耳垂,笑道,“王爺,您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幼稚可笑呢?”
“你什麼意思?”身體不能動,龍麒駿只能用大吼來發洩心中的憤怒。周圍都是寒玉的氣息,耳朵像火燒一樣,就連身體也在發燙。
寒玉只是笑,笑得愉悅,眼神卻悲涼,“王爺,您真以為您的這點小心思能瞞得過皇上?和皇上比起來,您就像三歲小娃,天真的很。您可知道,皇上和我說過什麼?”
“皇兄和你說了什麼?”
“皇上說,既然你已經要“嫁給”皇弟,那就要履行一個“妻子”一個“王妃”該履行的職責。”寒玉語調平靜,聽不出悲喜,唇從龍麒駿的耳垂移到脖頸處,舔著龍麒駿的喉結,“王爺,您知道什麼叫做“妻子”的責任嗎?相夫教子就是妻子的責任。王爺,您現在要是出去,所有的一切就都完了。”
龍麒駿的身體一顫,聲音變得暗沈,“寒玉,你先放開我。”寒玉若有似無的挑逗,寒玉的氣息,所有的一切讓龍麒駿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再這麼被寒玉引誘下去,他害怕自己會做出對不住雲兒的事情。
他不能再背叛雲兒,無論是身體還是心。
寒玉並沒有再進一步的打算,他解開龍麒駿的穴道,一個優雅的轉身,坐回了原先的位置。桌上還放著未喝過的交杯酒,寒玉伸手拿起其中一杯,仔細的端詳著,手指婆娑著用上好的瓷器打造的繡著鴛鴦的杯底,意味不明的笑了起來,“交杯酒啊,我聽人說,夫妻喝了交杯酒後就可以恩愛一世。”寒玉看向一旁不斷擦試著脖子的龍麒駿,笑意擴散,如同孩子一樣問道,“王爺,您說我們該不該喝這交杯酒?”
“喝個屁。”龍麒駿很不爽的白了眼寒玉,動作粗魯的坐到龍麒駿對面的椅子上,催促道,“寒玉,你別給我轉移話題。你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我現在出去,一切就都完呢?你到底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你他媽的給老子爽快些。”
沒有理會龍麒駿的大吼大叫,寒玉輕啜了口杯中的酒。這是種烈酒,非常的辣,才入口胸口就像火燒一樣。
寒玉眼中的悲涼在不斷蔓延,唇上的笑容也越加燦爛勾人,“放了春藥的交杯酒嗎?皇上,您就那麼不相信臣?既然這是你所希望的,那麼臣謹尊聖命。”
閉著眼,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入口的疼痛已經消失,剩下的是如潮水一樣的苦澀。
“你一個人在嘀嘀咕咕些什麼?”被完全忽略的龍麒駿頓時火冒三丈,走到寒玉身旁,一掌拍在桌上,桌上的飯菜灑了一地,“本王在問你話,你聽見沒有。”
“聽見了。”慵懶的語調,誘人的聲線。寒玉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