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中留宿罷了。”
皇上聽後臉色緩和了下來,這確實是一個解決之法,他雖想讓葉夕一直陪伴自己,但是卻也知道葉家人的自尊心,要不是深知葉家人骨子裡的高傲不屈,他又怎會對葉遷一直退讓?“那也等你病好之後吧。”
葉夕“嗯”了一聲道:“皇上,微臣餓了。”
皇上一聽頓時笑了起來,他連日心情不好,身體上又常常感覺力不從心,昨夜喚太子過去問他春()藥之事,太子承認是自己讓手下人制做的,卻不期被皇上責問裡面摻了什麼毒藥,嚇得忙指天發誓並沒有什麼毒藥,只是為了藥效,放了軟骨散,沒想到龍陽君竟然身體特殊不能服此藥。皇上雖然發怒,但是想到太子是為了葉夕,葉夕又是為了自己,便心下緩和了些。但是轉念想到太子和葉夕如此合作,竟如自己當日和葉遷一樣,不由心下惱怒,想到是自己讓葉夕做了這太子洗馬之位,便更加生氣。他沒想到經過那一夜後,看到楚楚可憐卻又目光澄澈的葉夕,自己竟然對葉遷的這個替身有了如此的佔有慾。想到自己身體不濟,想到葉遷回朝無望,自己挑來相伴晚年的葉夕最後也會成為太子的左右手,不禁鬱氣攻心。連日心情不好,此時見葉夕一笑傾城,皇上蒼白的臉色不禁也紅潤了起來,不由放軟了聲音問道:“想吃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30
30
傍晚的時候,葉夕看似無聊得倚在床頭套那小廝的話:“你家有何兄弟姐妹?”
那小廝雖然愛理不理的,但是還是有一搭沒一搭地回話,此時卻突然彷彿失去了耐心般扔給葉夕一個錦囊道:“我看皇上色勁兒不減,你帶在身上,情急了燻他一下,成貴妃自會派人來代替你。”
此話一出,葉夕心下大駭,臉上卻不動聲色調侃道:“怎麼不裝了?成貴妃和你其實都是文疏的人吧?”那夜他雖迷糊,但是文疏和成貴妃的對話卻也聽了個清楚,文疏顯然是第一次見成貴妃,但是卻也知成貴妃不是敵人,加上成貴妃無緣無故而幫自己,以及她的話語,葉夕拿出文疏重新塞回自己身邊的墨玉玉佩道:“這個,就是信物吧?”
“哼”小廝面不改色道:“你倒是聰明。既然這麼聰明,怎麼就看不透人心呢?”
葉夕不和他作口舌之爭,他呆在迷霧中夠久了,如今急於說出自己的推論:“成貴妃是你一早就安排進宮的,文疏雖然知道此事,卻並不認識她。成貴妃認出了玉佩,便知我是自己人因而出手幫我,那夜”說到這裡葉夕臉一紅,“她拿著玉佩問文疏,文疏便猜出了她,但是因為成貴妃進宮日久……算算已經有五年了吧……這次你趁機混進來,便是要和她聯絡,探探她的口風,看她是否還忠於你們,我說得對嗎?”
小廝輕輕拍了兩下手算是鼓掌,臉上似笑非笑:“大部分都對,只是我卻知道,成貴妃是不會背叛我的,因為我瞭解她。”
葉夕也笑:“誰知道呢?你以為陪在皇上身邊的日子是假的嗎?誰也說不準人心。她也沒欠你多大的恩情。”那晚當成貴妃不可置信地質問“他竟然會將這麼重要的東西送給你?!”的時候,葉夕便從她的失控中看出了她眼中的情愫,那是情愫,而不是感恩之情。既然文疏不認識她,那麼成貴妃口中的“他”必定和這小廝有淵源。
小廝臉色微變,卻隨即譏笑道:“那麼你這次讓宿廬谷主進宮,又是為何?”
葉夕臉不紅心不跳說謊:“你以為我肯任皇上對我為所欲為嗎?在宮裡沒有可信任之人的情況下,我只有讓乾孃來給我做出讓皇上無法人道的藥來。”搖搖手中的錦囊:“萬一成貴妃來得不及時,你這藥便有害無益。不過現在看來那群無用的大臣們倒是幫了我的忙。”
“我看你倒是不急著出宮,留在宮中,你有什麼目的?”小廝眼神銳利,饒是葉夕深諳人心,也不由心下犯怵。他銳利的目光彷彿能看透人心,帶著咄咄逼人的氣勢,也帶著深深的冷漠,彷彿什麼事情都不能讓他動搖。他就像一隻潛伏的獅子,隨時注視著自己的獵物,冷靜得等待著嘲笑獵物的掙扎。
葉夕突然恍然大悟般自嘲地哈哈笑了起來,小廝皺皺眉頭:“你笑什麼?”
“我笑你易容術太差。”葉夕彎著唇角,食指點點自己的臉頰,瞅著小廝難堪的臉色道:“救了被襲擊的廢太子姬文輕的‘大俠’是你吧?你是要對他施於恩惠讓他感激你信任你,從而替文疏掃除障礙呢?還是要。。。”目光流盼:“投靠他,背叛文疏?你知道,姬文輕可不是如表面上看來的那麼軟弱。”
小廝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