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折錦剛才叫得有點累,喉嚨都有些嘶了。這時,身邊卻突地一響,追炎如飛鳥一般落在下來。剛才他在上面沒聽清,心裡不踏實,還是下了屋頂看看情況,見折錦沒事,便嗤了一聲,眼珠一轉,問道:“你不回屋睡覺麼?”
“睡不著。”
實話。碰上這麼個難題,誰能睡得著?
“那好,陪我上去坐坐。”追炎道,也不等折錦給個“好”字,便自作主張攬了折錦的腰身,足下輕點,提氣一躍,便飛身上了屋頂。
折錦還以為追炎是說笑的,沒想到這傢伙連個回應的時間都不給。待腳下換成凹凸不平的瓦片時,折錦才知道追炎這人說什麼就做什麼,一意孤行得厲害。
“我,我……這裡好高。”折錦望著房屋下方黑魆魆的一片,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追炎一把按下膽小鬼的肩膀:“你坐下吧你,再那麼站著,肯定會掉下去!”
折錦這才戰戰兢兢地坐了,雙手抓著屁股旁邊的瓦片,想找個穩固點的東西,可又發現瓦片全是蓋上去的,手便不知道放哪裡好了。
追炎覺得這兔子挺可笑的,隨手拿了身邊一個酒壺遞給折錦:“喝麼?壯壯膽。”
折錦急忙謝絕:“不,我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