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跪禮的時候,腿一軟差點摔倒,林榮想去扶,卻看到他輕輕的搖了搖頭,只得收回已經伸出的手。
慕凡修眯著眼睛看著他,“裴子墨,誰讓你進宮的,又是誰帶你進來的?”
裴子墨俯下身,頭貼著地面答:“回皇上,是草民自己要進宮的,與旁人無關,還請皇上不要牽連到其他人。”
“哼,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相信嗎?如果沒有人幫你;你怎麼能進得了宮?你現在說出來;朕還能從輕發落;不要等到查出來連累了他人”
“草民進宮只求一道旨意;請皇上准許草民和五殿下一起禁足。”裴子墨一字一字說的用力;來的路上就已經想過了;被囚禁;沒有時間底線;有可能一年;兩年也有可能是一生。
慕凡修定定的看著跪著的人“你不知道五皇子已經被禁足了嗎?”
“知道,只是草民和五殿下情同手足,這幾年來一起生活已經習慣了,分開反而不習慣,囚禁也好,流放也罷,草民都願意隨侍五殿下左右,而且,多一個人伺候皇上也能安心。草民知道;如果求皇上讓五殿下跟草民回家;皇上定是不肯;所以;草民就求一起囚禁。”裴子墨只覺得腦子混沌一片,牙冠不住的打戰,咬了咬唇,堅持,再堅持。
慕凡修看著伏在地上瘦弱的身軀,一個十三歲的孩子,私自進宮,在雨中跪了那麼久,只為了求道旨意,一道要一起被囚禁的旨意,心中不免有些動搖,揮了揮手“去吧。”
裴子墨謝恩後,搖搖晃晃的站起來,退出門。慕凡修問一邊的林榮“今天太醫院誰當值?”
林榮想了下“是張行。”
“你一會讓他去給子墨看看腿吧。”
生病
裴子墨踉蹌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