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2 / 4)

〃怎麼還沒去歇著?〃

裴子墨抬頭看去〃你不是也沒歇著嗎?送梁王回去了?〃

慕逸楚坐在他身邊;把手裡的酒壺遞過去;〃送回去了;我來給逸晨送點解酒藥。〃

裴子墨接過去;喝了一大口;一股嗆辣從深喉衝了出來;嗆的他直流眼淚。慕逸楚看到這樣的裴子墨忍不住哈哈大笑;伸手輕輕拍著他的背〃你慢些喝;這酒不似咱們剛才喝的那般清淡;這是十五年的女兒紅;我都只敢小口的喝。〃

一番話惹來裴子墨的白眼;推開他的手〃你不早說;我還以為是剛才剩的酒呢。〃說完;站起身就要走;慕逸楚拉住他的袖子〃子墨;陪我坐一會吧!〃

平日的嬉笑已從臉上隱去;月光下;他的表情有些憂傷。〃好〃。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胡扯著;微風吹過;裴子墨只覺得酒勁上頭;眼睛也越來越沉。

慕逸楚覺得肩頭一沉;看裴子墨已經睡著;就保持這個姿勢不再動。一壺酒也快喝完了;才輕聲叫起他〃子墨;醒醒;別在外面睡了;夜裡露水重;小心著涼。〃

裴子墨朦朧著直起身;停了一會感覺清醒些了;才問〃幾更了?〃

〃三更了。〃慕逸楚就著燈光;隱約還能看到裴子墨臉上印著自己衣服上的紋樣。

〃逸楚;你快回去睡吧;要不你殿裡的人該著急了;我就不送你了。〃走到門口;裴子墨停了下來;回頭笑著對慕逸楚說:〃逸楚;謝謝你!〃

慕逸楚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身影;扯出一絲乾笑;謝謝?子墨;你是為他謝;還是為你?一仰脖;喝完了酒壺裡的酒;隨手就把酒壺扔進了荷花池;踉蹌的走出去;酒這個東西;果然不能多喝!

做戲

皇家的婚禮無非也就是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親迎;這些的;差別的只是排場。以前幾個公主出嫁的時候就見過了;沒什麼好新奇的;慕逸晨和裴子墨都沒放在心上;倒是慕逸楚帶著禮部的人來給倆人量身;要做新禮服。

一上午的折騰;終於能坐下來喝口水了;慕逸晨一坐下就問:〃逸楚;給我們倆做什麼新衣服啊?我們又出不去。〃

描金的扇子搖啊搖〃怎麼?沒聽說父皇准許你們倆那天去觀禮。〃

慕逸晨的眼睛一亮〃那;母后那天是不是也能去?〃

〃當然;她是皇后;怎麼會不去呢?〃慕逸晨沒有看到描金的扇子頓了一下。

自慕逸楚走後;慕逸晨就一直悶悶不樂;裴子墨也不做聲;只一直陪在他身邊;靜靜的坐著。這些年來;兩人間的默契;已經不需要開口說些什麼;就能通曉對方的心意。良久;慕逸晨幽幽的開口〃墨墨;父皇變了;不再像以前一樣;愛母后;愛我了;他的眼裡只有大哥。什麼觀禮;他要的;只是我們陪他做一場戲;一場父慈母愛的戲;做給後宮嬪妃;做給百官;也做給藩國看;讓大家看到;皇后榮寵還在;後位依然穩固;裴相的相位依然不可動搖。他想這麼做來清除掉滿天的謠言;我們;也只是他為大哥日後登基墊下的棋子;棋子;終有被拿掉的一天。〃眼中的淚水;強忍著;才沒有落下。

這樣的慕逸晨;讓裴子墨疼在心裡;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用力的握了他的手。

景合宮內;裴傾蕊的手邊放著一套嶄新的禮服;象徵地位的明黃色;現在看在眼裡是滿眼的諷刺。不用展開;也知道上面繡的紋樣。衣服上放的十二龍九鳳冠;龍鳳均口銜珠寶串飾;下部飾珠花;每朵中心嵌有寶石;冠口金口圈之上飾珠寶帶飾一週,邊緣鑲以金條,中間嵌寶石塊。每塊寶石周圍飾珍珠6顆,寶石之間又以珠花相間隔。博鬢六扇,每扇除飾金龍外,還飾有翠雲、翠葉和珠花;邊垂珠串飾。龍鳳姿態栩栩如生,珠寶金翠色澤豔麗,光彩照人;絢麗奪目。

纖細的手撫摸著鳳冠上的珠寶;又細細的摸著衣服上的鳳凰。哼;慕凡修;為了太子;你可真是費心裡;但看鳳冠就知道;整場婚禮必定奢華至極。各藩國都會先來朝賀;而你;需要我跟你演一齣戲;一出恩愛如前的戲;來堵住這悠悠眾口。手上猛的一用力;拽著衣服;連上面的鳳冠一起扔到了地上;一直在旁邊的小桃;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的跪在地上。鳳冠順勢滾在裡地上;前廳的門還開著;這個情景讓那個多嘴的人再說了出去;那裴傾蕊就真的再無翻身之日。小桃連忙關上了門;跪在她身邊;低聲的哀求〃娘娘;娘娘;求您了;奴婢知道您心裡有氣;您打奴婢;罵奴婢都行;可千萬

別糟踐東西;這讓那個長舌頭的傳去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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