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話呢!愣著作何?”見遲暮寒愣怔發呆,那官兵不耐煩的橫了眉眼。
遲暮寒抱拳一禮,這才翻身下馬。
“回官爺的話,小的本是京城人士,前些日子去省城省親,今日才回來。”抱著試他一試的心態,遲暮寒撒了個謊。
那官兵圍著遲暮寒轉圈上下仔細打量一番,須臾,揮了揮手,算是透過了。
向官兵一一抱拳謝過,遲暮寒這才牽馬走近城去。
隱約聽到身後飄來一句嘀咕,“切,大男人長得那麼漂亮,跟他媽娘們兒似的!”
搖了搖頭,遲暮寒譏誚一笑,心嘆,這軒轅烈找的畫師還真是個草包。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軒轅烈是推斷他出逃在外,必然會掩其容貌,像以往一般薄紗遮面,所以向畫師敘述了這麼一個形象,滿城搜尋薄紗蒙面男子,自然無人識得廬山真面目了。
一路走來,遲暮寒忐忑的心情瞬間被一股沉重取代,整個城市仿似都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下。
昔日繁榮的京城大街,如今卻是一片蕭條之景。
人群熙攘,過往來去的皆是一些老弱婦孺,就算偶爾幾個男子走過,不是身有殘疾,就是其貌不揚,或者,就是已有家事的中年。
看似運作正常,然而入目之際,卻全然是一張紙愁眉苦臉的容顏。
高樓上,一攏黑衣的男子品酒打量凝視著街上的絕色男子,鷹隼的眼眸輕佻,噙著莫測高深的幽邃。
一個灰衣中年僕人走上前來,“主子果然神機妙算,區區小計,還當真就把這遲暮寒給逼了出來。”
男子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淺淺勾挑的唇角盡是平添了幾分陰森詭譎的寒意。
“不過小的愚鈍,主子既然當初眼看他逃出京城而袖手旁觀,那事後為何又要像皇上獻策,威逼之計呢?”那僕人略微猶豫,問出了糾結許久的疑問。
那僕人話音剛落,就被隨後而來的青衣侍衛劍柄敲了一記頭。
“你著實愚鈍。”話落,不再說話,竟是沒人為那僕人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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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收藏起起落落,心裡真難受~(》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