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周師叔你也知道:焱雲教的人都嫌你性子古怪不大喜歡你的,項擇天也不例外。不過他大概是覺得大哥張口不好推辭,就答應了。這樣他們一起去到冰劫洞,就……出了那樣的事。”
焱醜說完,知道自己揭了周輕重的瘡疤,他低下頭不敢再看周輕重。
周輕重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只平淡地問了一句,“這些你怎麼知道的?”
“嗯,我不是說項擇厚現在很信任我麼。所以他以前的幾個心腹跟我的關係也都還不錯,這是有一次我跟其中的一個人喝酒,那人喝醉了,我們講起以前的事,無意中提到你,他告訴我的,去下藥和跟著項擇厚去乾明峰的都是他。他說其實他也覺得項擇厚這事做得過份,很是不恥。可是沒有辦法,各侍其主,他有他的難處。”
周輕重還是沒有表情,“那人是誰?”
“嚴護法,以前只是項擇厚身邊的一個弟子。”
“嗯,我知道了。”
“那……我走了。”
周輕重故作出來的冷漠已經讓焱醜覺得很不自在。
項尋明白焱醜的感受,也理解周輕重的心情。他拍了拍焱醜的肩膀以示安慰,“謝謝你。”
“少主別這麼說,焱醜受不起。”
“行了,你快回客棧吧。後面的事就按我剛才說的辦。”
“嗯,知道了。”焱醜再看周輕重一眼,轉頭朝門口走了。
項尋跟出去送他,再回來的時候周輕重還是之前的姿勢一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