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甩了,我本以為你發覺,沒想到你現在竟然送上門來了。”
瞎米?打進教內?誰?楊飛凌滿臉疑問。
實在受不了與白痴糾纏下去,額日客不耐煩的說:“怎麼你的小廝,小磊子你都給忘了?”
什麼?楊飛凌傻了,不會的,小磊子不會的,這個時候不禁想起兩人愉快的生活:想起他每次闖禍都栽贓是小磊子;每次被人打都先把小磊子推出去,每次用藥找人試驗,他都會第一個想起小磊子,突然好想他那憤怒而又無奈表情,小磊子會是他的人?
額日客料他不信,便轉身對落日說:“怎麼辦?他不信呢。”
落日輕笑,雙袖護臉一個轉身,“小磊子”重生了。還恭恭敬敬的叫一聲:“少爺!”
張大嘴巴,不敢相信,小磊子就是落日?這兩者差距也太大了?果然,人皮布的具的魅力不可小瞧。不過小磊子是左使的兒子啊?怎麼會吃裡扒外?
看出他的疑惑,“小磊子”用袖掩面道:“楊教主,忘記了我是如何被領養的?”
想起來了,楊飛凌的腦袋終於開竅。
那是一個雪花飛紛的夜晚,12歲的楊飛凌鬼鬼祟祟從牆角下,一狗洞鑽出來,拍拍灰塵,正準備揚長而去,沒走幾步就被眼前突然冒出來的小東西嚇了一跳,一個跟他差不多大的人兒,赤著腳站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小小的臉蛋已經凍的發紫;正在一下一下抽搐哭著。
就在楊飛凌一愣神的功夫,教內眾人已經追出來,圍了上來,楊教主;那時候還是楊霸天教主,無奈搖著頭,嘆著氣從人群中走出來,扯著楊飛凌的耳朵就罵:“你小子,讓你去拜師學藝,你也給我逃。”
楊飛凌委屈,然後一屁股坐在雪地裡大哭:“我不去,我不去,你們就是巴不得我走,就知道欺負我沒媽媽,我要媽媽…嗚嗚…嗚…”
他這一哭;讓雪地裡快被凍死的小人嚇了一跳也不敢再哭了,直愣愣地看著穿著一身漂亮衣服在地上打滾的楊飛凌。
耍賴?只可惜,楊霸天教主早就明白這小魔頭的技量,也不理他,招手將馬車牽過來,一手提起地上哭鬧的人。
“等一等,”楊飛凌慘叫。
“還有什麼事?”楊霸天教主不耐煩。
“我…我要收個小廝 。”楊飛凌叫道。
“小廝?你到那裡,你師傅會照顧你的,不用帶小廝。”抓住亂蹬的小腿,用力朝馬車裡面塞。
“不行,不行,”楊飛凌亂掙扎著。
“我,我要收他做我小廝,不然我不走。”楊飛凌耍賴。
“嗯?”楊霸天皺眉頭看著雪地裡赤腳的小孩說:
“不行,教規規定,不收來歷不明人士。”
楊飛凌掙扎的更厲害了,他叫嚷著:“那我就不去,你不收他,我就不去。”
眾人汗顏。
終於,受不住了,左使出列對楊霸天教主說:“教主,你看這也只是一個娃娃,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的,不如就收了吧。”
收下吧,然後把快把這小魔頭快走,眾人心聲。
楊霸天教主無奈,只好說:“算了,就收了吧,但你到了師傅那,必須給我老實點。”
楊飛凌得意洋洋地坐上了馬車,在馬車開走時還回頭對左使喊:“左使老頭,這娃娃,就先送給你做兒子,叫小磊子吧,好記,記住,等我回來再還給我。”
眾人臉部全部抽筋,如果有人能留意,那快凍傻的娃娃,臉上也是一抽一抽的。
等到15歲的楊飛凌下山歸來,那小磊子順理成章變成他貼身小廝。
回憶起一切,楊飛凌不語了,沒想到當年一時興起,竟引狼入室。這實在是一大恥辱啊。
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要辯解:“那個,你可能不知道,現在那景…不,皇上娶的可不是我,是山海派的劉小慶。這份聖旨早就沒用了。”
指望告訴人家,自己可不是那狗屁皇上的老婆,人家能放了自己。
沒想到,“我知道啊!”額日客冷靜的回答。
瞎米???
楊飛凌不解,:“你這人是不是有毛病?那你還抓我做什麼?”
“哼,現在誰當皇后我不管,我只要手中有這半卷聖旨,有你在手。那我就有足夠的條件,威脅當今皇上,要知道先皇的聖旨,抗旨在遵,他可能連皇上都沒的坐,哈…哈…”
看到樂的發狂的人;楊飛凌決定不再理這腦袋秀掉的人,既然已經被抓了,自己也逃不掉,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