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3 / 4)

手。

子文伸手抹去他臉上的淚:“我恪於身份,不可能當真娶你進門,但此生決不負你,你信我。”

奚吾再也忍耐不住,哽咽一聲,撲進了子文懷裡。

子文輕輕撫摸他抽動的後背,溫言道:“好阿吾,乖阿吾,硬撐著這許久,很累了罷。官人從前不曉得你有這許多心事,以後可不許再瞞著我,自家心裡苦。你難過,我也難過。”

奚吾用力抱住他腰,臉貼在子文胸腹處,眼淚一滴滴落在子文衣服上,轉眼便洇透了。

子文挑起他下巴,望著他淚眼模糊的臉,微笑道:“看,阿吾如今哭得這樣醜,官人還是喜歡的很吶。”

奚吾與子文緊緊相貼,如何覺察不到那裡的變化!登時面紅耳赤便想逃開,卻被子文牢牢抓住,擁在懷裡細細舔吮。

奚吾原本就很難抵禦子文的挑引,此時被他加意溫存,越發地無力抗拒,淚痕未乾已有些按捺不住情動,細喘微微,呼吸見促。

子文湊在他耳邊輕輕問道:“阿吾今晚如水做的一般,你我的衣服盡溼了,脫下去,可好?”

不待奚吾回答,一雙手已探入了衣襟深處,奚吾一聲低呼:“啊……”,便闔目軟在了子文手裡。

他出來的匆忙,只穿了中衣,此時領口被扯得歪了,露出大片肌膚,細白如玉,在燈下彷彿閃著微光。這幅光景子文見了有成千上萬次,此時望見了,還是耐不住舌幹唇燥,自鎖骨一路舔吻而下。

奚吾十指伸入子文濃密的長髮中,髮絲微涼滑軟,絲絲繞住他的手,他全身一陣顫抖,低低喚著:“子文……子文……”

子文雙手不停,小心褪去了二人衣衫,口中應道:“官人在這裡,只要你要,我就在……”便合身覆了上去。

身子緊緊相貼,恨不得打碎了揉做一處,再不要什麼縫隙,只願時間永世停在這一刻,溫柔繾綣,兩相依。

在這個靜靜的仲夏夜,似乎一切都變得平和美滿,之前種種都如大夢一場,奚吾不曾求去,波瀾從未發生。

相擁的兩個人眼中心中只有對方一個,再也容不下其他。

當漫長酷熱的夏日終於過去的時候,奚吾早已大好,正隨子文在郊外別業中小住,李繼周和洪景業已離開,懷裡揣著兩塊石頭,心滿意足。

施府上下都是一團喜氣,在為福娘及笄做準備。子文被催得無奈,自別業趕了回來,卻被各樣瑣事纏住,急切間脫身不得。

就在子文回家的第三天,變故陡生。

施家的別業竟然闖進了幾個差役,亮出公文抖開鐵鏈,將奚吾直接鎖去了官府。

16、夜談 。。。

罪名:故勒殺人。

幾月前,關防嚴密的施府後宅曾有個女使卷資私逃,子文派人去追查過,不曾尋到,也沒有在意,只說哪日尋到了打一頓發賣了。不成想,昨日卻有人在城東郊外無意中掘出了那個女使的屍首,簪橫發亂,衣衫破爛,雙目合攏,口開舌不出,項上肉有指爪痕,喉下指痕青紫,雙手拳曲,右手指間握一細碎布條,蜀錦料,上有半朵紅梅,針法獨到,疑似蜀繡。

而這布條,屬於一件衫子。

這衫子,一葦堂那位頗遭爭議的大夫韋奚吾,曾穿去郊外踏青,華美衣衫俊秀少年,多少人親見,絕無差錯。

女使捲走的資財中有一串上好的合浦明珠,是子文之母生前帶過的首飾,也在一葦堂梅樹下挖了出來。

最讓子文無法忍受的是,那女屍,有胎三月。

作者有話要說:文中對於死狀的描述均參考了南宋那本《洗冤集錄》,這真是本好書,宋慈也真是個牛人。

…………………………

今日起恢復日更,再這麼一日兩更下去,我的存稿要扛不住了= = 急著趕稿質量就會下降,所以還是日更吧,時間寬裕些。

17

17、疑案 。。。

碎布,珍珠,物證確鑿。

三月前,奚吾求去。

昨日,也正是自家離開別業回到施府的第二天。

如此算來,時間也恰恰合得上榫頭。

奚吾要離開施府,情人珠胎暗結便是個最大的理由,而偷盜資財,也分明是為了日後的生計。至於後來殺死那個女使,想來是子文近來態度轉變,他又回心轉意,所以趁著自家不在身邊,將女使約出來殺人滅口,埋於臨近一葦堂的城東郊外。

這一路想下來,極是合情合理,似乎奚吾的背叛已然是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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