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文大笑,放開奚吾,任他靠在桶邊,解開自己袍子中衣裡衣,一徑丟出桶去,伸手來抓奚吾。
澡桶就這麼大,子文又手長腳長,奚吾逃不開,被他從背後一把抱住,撩開頭髮便吻上了後頸。
桶中水燒得滾熱,門窗又關得緊緊地,奚吾背後密密麻麻出了一片細汗,頭有些昏沉,渾身發軟,被子文牢牢圈住按在桶邊。
水一波波湧出去,嘩啦,嘩啦,漫得一地。
屋角的沙漏似乎已不動了,悶熱的屋子好似停在了某個時辰,似乎從古到今,便是這樣被圈住,被撫弄,被衝擊。
一波,一波,又一波,背後那人的熱情竟好似永遠也沒有宣洩完的一刻。好容易放開,剛要掙脫,又被惡狠狠壓住衝進來,整個人被他圈在那裡,幾乎被揉碎吃掉,骨血不剩。
似乎是痛苦,又好像是快樂,周圍甚麼聲音全聽不到,耳朵裡滿滿地都是一顆心瘋狂搏動的聲音,四肢百骸似有火苗在燒,疼痛,卻又帶著說不出的酥麻。奚吾耐不住,破碎地呻吟著:“子文……鬆鬆手,我……難過……
7、洗佛 。。。
”
子文牢牢壓住奚吾,順他頸背肩臂一路親到手指,含住指尖喘 息道:“阿吾……阿吾……我熬了十幾日,實在熬不得了……阿吾!阿吾!”
待他終於盡興,鬆開手站起來,奚吾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