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的腰,左手在他腹部有條不紊畫著弧圈,鬧得太久了,他現在也是筋疲力盡,便改了姿勢。
蒼景帝用力扯著明黃色的床帳,兩條腿叉開支撐在他腰側兩邊的床上,一上一下緩慢起落著。皇帝四肢都軟了,藥物衝頭卻不得不自己動作。
皇后往他臉上撒的藥粉根本就不是什麼正道玩意,真正的高質量春…藥都是增加一次的質量而不是單純的追求質量,哪像他中的這種,他洩身三四次的功夫蒼天素才射一次。
蒼景瀾前面早就萎靡了下來,可憐巴巴地低垂著,顫巍巍隨著他的動作搖晃著一次次打在蒼天素小腹上。
身上每一處都在叫囂著,痠疼的感覺如同在凌遲一般,蒼景帝恨不能栽在床上昏死過去,可是後面那處地方卻仍然不得安寧,逼迫著他如同婊…子一樣騎在男人身上,用這樣屈辱至極的姿勢放蕩呻…吟。
幾次釋放只帶來強烈的快感,卻並沒有帶來解脫,蒼景瀾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
自己動作著雖然速度慢了不少,每次卻能夠碰觸撞擊到最敏感的區域,蒼景帝前面象徵性地向上豎了一下,冗道卻同正常高…潮時一樣劇烈收縮著。
射完這次空炮,景帝再無半分力氣,上半身癱軟如泥,軟綿綿砸在蒼天素胸膛上,口中喘息不定。
蒼天素兩隻手摁住他的腰肢,藉著剛才恢復的力氣,用力往上頂動,每一下都盡根而入,盡頭而出。
蒼景瀾哆嗦著下意識想躲,卻渾身乏力,呆呆看了蒼天素半晌,突然放棄掙扎,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意識模糊地貼上他的脖頸處。
皇帝的嘴唇都染著血,裂開了好幾道口子,蒼景帝試探性地把嘴唇印在他的臉頰處,蒼天素突然莫名想起了成人禮的那一天蒼景瀾不小心搭在他喉嚨處的手指帶來的感覺,同樣冰涼而帶著細微的顫抖。
景帝跟他臉貼臉趴了一小段時間,在感覺到下面的抽…送更猛烈的時候,方才小心翼翼地抬起頭來,把嘴唇往旁邊移。
接二連三的吻落了下來,移到嘴角的時候,蒼天素輕輕側頭避開了,立刻就感覺到懷中的身體僵硬到了極點。
他閉了閉眼睛,壓下心頭煩亂的思緒,把身體深深埋了進去沒有再抽出來。
等體內的熱潮平復下來,一切都歸於平淡,蒼天素轉頭再去看,蒼景帝把頭搭在他肩膀上,已經昏了過去。
他的眼角有點泛紅,蒼天素用指尖點了點,果然觸手濡溼。蒼國大皇子深吸了一口氣,小心地摟住他翻了一個身,自個兒抽身出來。
蒼天素扯了凌亂不堪的床單把兩人身上大體擦乾淨了,他身上的衣服雖然鬆脫了,卻並沒有完全掉下去,他把衣服拉好,動作緩慢地從地上提起鞋,穿了上去。
他現在也是險些脫力,蒼天素在正殿透過窗子看了看天色,他是下午臨近傍晚時分被蒼景帝叫到宮中來得,現在再看,已經朦朦朧朧接近黎明瞭。
一個死宅屬性見天不運動的人,突然連續幾個時辰的大體力運動,蒼天素就算不懂醫術也很明白,猝死的可能性十分高,他能活著從床上下來就該感謝天感謝地感謝這苦逼坑爹的命運了。
他眼眶發酸,腿肚子也在打抖,推開門就看到李泉在青石磚上不知道跪了多久。蒼天素動了動嘴角,沉默半天,最終還是丟下了一句不痛不癢的“備馬車”。
李泉如蒙大赦,急忙站起身,連滾帶爬跑了出去,衝到了宮門外面。
雍親王殿下夜宿龐龍殿,不知道京城多少人家接到這條訊息了。明天沸沸揚揚傳流言的情景光想起來就讓人厭煩,蒼天素靠在門柱子上微微挑起眉梢,只覺得頭疼不止。
李泉出去了不一會兒就回來了,屁股後面跟了個同樣臉色青白的劉權,顯然這幾個時辰下來,這兩位心中不知道經歷了怎樣的恐慌掙扎。
蒼天素踩在劉權的背上上了馬車,眯了眯眼睛,故意似笑非笑道:“劉權,你說咱們仨還有幾天的活頭呢?”
一句話說得劉權面如土色,他覺得“咱們仨”完全可以直接替換成“你們倆”,先前他同李泉摒棄前嫌共同商量了半天,都覺得景帝醒來第一件事恐怕就是把他們這兩個知情人砍了出氣。
至於蒼天素,劉權估摸著八成不會有事兒,蒼景帝中了毒,誰都不叫偏偏把蒼天素叫來了,顯然皇帝心裡面對大兒子是有點想法的。
畢竟是親父子,這種事情隨便找哪個倒黴鬼侍衛就完事了,事後要是覺得膈應,不拘找個理由把侍衛砍了出氣拉倒,景帝卻非要把蒼天素從宮外叫過來,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