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事。”
“不可。”樊襄的眼依然釘在他側臉,“思家的滅士氣。”
悔哉極力把他推開,“這個是悔哉沒想到,悔哉不大瞭解邊疆生活,王爺見笑。”
“我說句你別惱的。”樊襄捏起悔哉下巴,逼他看向自己,“我知道你不是一般歌姬,你是公皙家的,你是先考的功名,還是先進的宮?”
“你看我年紀如何考功名?”
“舉孝廉?”
“王爺又露底了,舉孝廉是鄉里鄉間的,我住都城。”
“可你有官職。”樊襄的手加上了一份力道,“我不願相信你是因為以身侍人才得官職。先時有董賢,張易之張昌宗之流,下場都不大好……你總不能是因為和他們一樣,得寵後日益驕縱,才口口聲聲說自己不值?”
悔哉垂著眼,“王爺想到哪裡去,就王爺所見的悔哉,像是持寵驕橫的?我有官職也是早的事情了,先皇曾在中元節出對子教人對,我隨父親入了私宴,少時不懂事,就出去對了。先帝誇獎過一句,後來新皇登基封賞的時候,因為兩個哥哥都有了官了,就給了我,賜翰林院翰林出身,我這樣說,王爺可還滿意?”
“哪次私宴,為何我不記得有這麼個你。”
“不過是逞一時之勇,那時候才八歲,五官擠在一起,煌……皇上都不定記得。”
“恍惚已經這麼久了。你定是有才的,不少為我皇兄出謀劃策?”
“說完這句,今天王爺再跟悔哉說這個,悔哉可要惱了。他不許我談國事,更忌諱我碰他筆墨,王爺聰明,剩下的不用悔哉多說了。”
“可惜了你的才氣。”
☆、巫山雲雨後 五
“混話……哈哈……我哪有什麼才氣。”悔哉兀自笑了一陣,眼淚都逼了出來,“王爺是要悔哉今晚都睡不得了,才氣……哈哈……那才是他最不在乎的,你看他給我喝什麼藥,你不懂麼,你看不出他把我放在什麼位置?我有什麼好說的,年少未知自個兒給自個兒選的路,怪誰?”
樊襄摟過他的腰身,向後撤步一把把他撤過來堵了悔哉的口——用他自己的唇。
悔哉不能笑了,可淚還是往下掉,樊襄放開他,“我雖然不知道你此刻心中怎想,但你我要相處,先要跨過的東西太多,你如果心裡對我起防備,覺得我這樣問你是折殺你,你不尊重你,那咱們到琴瑟和絃,恐怕也要痛上好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