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無礙,但看封景現在虛弱的樣子,他還是放心不下。
“那木頭可沒你們這麼沒用,早早就壓制毒性蔓延。”雲墨之斜睨了蕭沫和封景一眼,後又看向一直在旁微笑看著沒說話的白一,眨眨眼勾起嘴角壞笑道,“再說,後來小白又是喂星寒丹,又是親身為他解毒的,只怕現在是功力大增都不止吧~你們將軍可都以身相許相報了呢。”
本是一直安靜旁觀的白一見突然雲墨之將話題引到自己身上,先是一愣,反應過來雲墨之所說之話後,稍稍有些臉紅,但還是很鎮定地微笑著向蕭沫和封景點了點頭。
這邊蕭沫聽到雲墨之的調笑的話,皺了皺眉看向白一,但並未說什麼,倒是他懷裡的封景,雖然一副虛弱的樣子,倒是很感興趣的問道,“咦?將軍的毒不是神醫解的嗎?是這位公子救了將軍嗎?怎麼救的啊?還有以身相許是什麼意思啊?”
從進來後就一直沒有開口餘地的封景也是憋壞了,一開口就向停不下來似的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白一也不知怎麼回答,只是淡然笑了笑。
一旁雲墨之倒是無所顧忌地開口回答了封景的問題,“你家將軍的毒要是等我來解估計早就變白骨了。當然小白救了你家將軍,怎麼救的嘛,這種屬於商業機密的事情怎麼能告訴你呢。”說著還挑眉看了白一一眼,“以身相許嘛~就是以後你們得叫小白將軍夫人,懂?”
“哎~~~~?!!”雲墨之的話剛說完,這邊封景一下來了精神,要不是被蕭沫環著,恐怕是立刻就衝到了白一面前,但即使在蕭沫懷裡,也是炯炯有神地看向白一,“是這樣嗎?將軍要成親了??你就是將軍夫人啊!?”
“雲少爺,這話不能亂說。”蕭沫則冷靜地按了按有些激動的封景,對著雲墨之皺眉說道。
白一笑著看著莫名變得很激動的封景和依舊冷靜嚴肅的蕭沫,想到蕭亦然向他描述的這兩人,果真相似的很,不自覺地便輕笑了一聲,在雲墨之開口前便自行開口解釋道,“恩,是我救了他,他也確實說過要娶我。”說完白一還將蕭亦然留下的玉佩拿了出來,待蕭沫和封景看過,才小心地收回。
“哇~~是真的唉!阿沫,那是老夫人留給將軍的玉佩呢!”封景看到玉佩更是興奮,拍著蕭沫的叫道。
蕭沫則是細細看了那玉佩,確實是蕭亦然貼身玉佩。他知道這玉佩是蕭亦然的娘留給他的,說是讓他傳給未來媳婦的。現在玉佩在白一手裡,蕭沫自然不會認為是蕭亦然為了報恩相送的。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但既然是雲墨之開口,且有玉佩為證,那麼這事基本可以確定為真。
蕭沫看向白一的眼神便少了些開始的疏離和防備,多了些尊敬,放低聲音恭敬的說道,“多謝夫人救了將軍。”
兩人截然不同的表現,果然如蕭亦然所說一般,蕭沫性格有些像他,不愧是本家之人,封景則是性子如孩子一般,對於身邊的人話從不懷疑。
對兩人微微一笑,白一還是輕聲溫柔的答道,“不用。”
看著三方的互動,雲墨之也沒了開始的興致,興趣缺缺地打了個哈欠,示意樂善抱著自己離開,“哈啊~~你們繼續,我回去了。對了小白身體不好你們不要累著他。還有封景,明天開始每天藥浴一次驅毒。”
雲墨之交代了幾句便離開了,封景還想繼續和白一交流一番,但蕭沫擔心封景剛解完毒太興奮對身體不好,便也向白一道別。
封景開始還不願意,但看蕭沫沉下臉也就不敢再說,只好隨著蕭沫離開。離開前他睜著閃閃得雙眼望著白一,叫著說,“夫人,明天我再來啊!你明天教教我,到底是怎麼收下將軍的啊!”
話還沒說完就被蕭沫捂著嘴拖走了。
看著兩人背影,白一勾起嘴角。想著和蕭亦然性格相似的蕭沫,不僅有些感嘆這個孩子一般的封景的前路。
送走三人,白一也有些倦了,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回了裡屋。
……
接下來幾天,因為要幫封景清除餘毒,雲墨之也稍微忙了起來,一向懶散的他也就不再日日跑來為白一診脈,只是告訴白一有不舒服再來找他。白一本身也是個大夫,自然沒有什麼意見。
不過雲墨之不來,封景倒是好精神地天天跑來。
每日驅完毒休息後封景便跑來找白一聊天,蕭沫既然已經承認白一的身份,也就沒有阻攔。
而封景來找白一,開始也都是問些白一是怎麼把蕭亦然“追到手”的問題,白一自然不可能告訴他,“你把蕭沫放倒,讓他把你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