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早,這麼迫不及待見本王?呵,可笑外面的人還以為本王逼迫著世子呢。”
容楚歡和容楚華乃同胞兄弟,面容本是十分相似的,如今冷下臉來的容楚歡與平日裡沉穩內斂的容楚華更是像上幾分。
慕容堯聽到容楚歡的話,整了整剛被容楚歡摟過的地方,嘲諷一笑,“哼,王爺還是儘快告知今日去安國侯府的情況吧。”
容楚歡隨意坐下,接過夜寒遞過的茶盞喝了一口茶,才緩緩說,“急什麼,延國都等了二十多年,莫不是等不起這最後幾日?”
“容楚歡你莫要拖延時間,別忘了你這個月的解藥還在本世子手上!”慕容堯冷哼一聲。
容楚歡聞言眼神一暗,將手中茶盞重重放於桌上,“世子這麼說,是以此要挾本王?”說著容楚歡雙眼一閉,不再說話。
慕容堯臉色忽變,忍了半天才生硬地開口,“洛王言重了,解藥每次都是父王派人親自送來,堯怎敢以此要挾。”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個玉瓶遞給了一旁站著的夜寒,“解藥已到,洛王可以說了吧。”
容楚歡聞言睜開眼,看著夜寒開啟玉瓶聞了聞後對他點了點頭,才慢悠悠說道,“步懷遠確實昏迷不醒,雲墨之現在正住在安國侯府照顧他,蕭亦然和穆祈今天也在。”
“既然如此,我們的計劃也可以實行了吧?”
“不到時候。”容楚歡斜睨了慕容堯一眼,淡淡說。
“什麼叫還不到時候?要到什麼時候才是時候?我們已經等了五年了!……之前你說內有步懷遠禁軍坐鎮,外怕蕭亦然大軍回防,不好輕易下手。現在蕭亦然兵權已下,刺殺步懷遠也已成功,何況現在穆祈也投靠於你了,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慕容堯激動地叫著,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五年了,從他被父王派來昭國那一刻,他就什麼都沒了,身份、尊嚴……一切的一切他都沒有了,為的就是復仇,如今萬事俱備還讓他等,他實在等不下去了!
“下個月容楚華會去太廟祭天,讓你的人準備好,到時候聽我命令再動手。”容楚歡看了一眼窗外,淡然說道。
“好,那就下個月。我會準備好,望王爺到時候不要讓堯失望。”慕容堯漸漸冷靜下來,看著容楚歡一副表情淡然的樣子,心中恨意飛漲。
無視仍站在房內的夜寒,慕容堯突然揚起笑走近,猛地拉起容楚歡,開始扒下對方身上的衣服,“既然正事談完,我們也該行事了,王爺。”
說完,慕容堯將容楚歡推倒在床,欺身壓到了容楚歡身上。而容楚歡似是早料到對方動作一般,表情絲毫未變,任由慕容堯動作,只是眼神更為沉寂。在倒上床的那一刻,容楚歡微微開口,十分輕地叫了一聲“夜寒。”
一旁一直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的夜寒,在看到慕容堯的動作之後,便捏緊了雙手剋制自己,而聽到自家王爺的輕聲叫喚之後,夜寒便閉上雙眼身形一閃,消失在房裡。
……
約莫一炷香時間以後,慕容堯離開了洛王府,容楚歡仍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房內靜悄悄地,彷彿除了容楚歡以外再也沒有其他人,但是容楚歡卻知道,有一個人,一直都在。
“夜寒。”還是很輕很輕的聲音,容楚歡勾起嘴角喚了一聲。
“主子。”一條人影不知從哪裡竄出,站到了床前,正是之前消失的夜寒。夜寒輕手輕腳地扶起容楚歡,取出之前慕容堯給的玉瓶,倒出一顆藥丸送入容楚歡口中。
容楚歡吞下藥,伸手拉過夜寒的衣襟,讓夜寒的頭低下,然後狠狠吻住,半晌才放開,笑著躺回床上,閉上雙眼輕聲說著,“脫衣服,我累了,你自己動手。”
夜寒聞言沒有絲毫猶豫,熟練地脫了衣服爬上床,一邊不停用手愛撫套|弄容楚歡的分|身,一邊自己給自己做著簡易擴張,等到容楚歡起了反應,便不顧自己還沒開發好的後端,扶著夜寒的挺起緩緩坐了下去。
突然的撕裂感讓夜寒的喘息有些重,不過稍稍習慣之後,他還是慢慢動了起來。整個過程夜寒都是十分掌握力度,似乎想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讓容楚歡舒適快感。
很快兩人的身形都微微一顫,從兩人交合的地方緩緩流出一些白色液體。容楚歡猛地睜開雙眼,一個翻身將夜寒壓在身下,開始劇烈地深入撞擊,似是沒了理智一般。而夜寒則默不吭聲地配合著,實在承受不住時也只低低的呻|吟一聲。
其實容楚歡身中劇毒,此毒是五年前容楚歡回昭國之前,延國君主所下,每隔三個月必須服用一次解藥。解藥由延國君主秘密送來,但只送到延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