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廚房精挑細選報上來的,很多白一聽都沒聽過,更別說幫忙了,最終只好跟著蕭亦然回了屋。
“事都被別人做完了,總覺得好像沒我什麼事。”白一喝了口茶,無奈地說道。
“你好好待著,那些事有下人做。”蕭亦然皺著眉說,對於白一剛剛挺著個肚子來來回回地折騰十分不滿。
“怎麼說也是第一次和你家裡人吃飯,連個像樣的菜都不會做,真是怪不好意思的。”雖說他和蕭亦然都不是很在意,但他們的身份差距還是擺在那兒,本來對自己廚藝還有些信心,現在看著那些見都沒見過菜名,白一也不禁有些小小的鬱悶。
“我覺得你做的更好吃。”蕭亦然看著有些低落的白一,面無表情地吐出一句。
看著蕭亦然連說甜言蜜語的時候都是這麼一本正經,白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以後天天做給你吃?”
“嗯……等你身子好了。”蕭亦然想了想,還是補上了一句,他還是覺得白一挺著肚子忙活太危險了。
“好。”白一溫和地笑了笑,從懷裡取出一個白色小香包遞了過去,“本來前幾日就做好了,一直沒來及給你,昨天給一折騰又忘了,現在給你。”
在大昭,男子之間是可以成親的,而被娶的那一方過門之後便是要以女子侍夫之禮對待相娶的那一方,因此為表示夫夫間是你情我願非刻意逼迫,便有習俗,出嫁前的男子要親手繡個香包送給夫君,代表從此以後心甘情願為君之妻,而收到香包的一方則需要在成親後一個月內將香包掛在身上,以示對另一方的尊重。
但因為很多嫁人的男子以前從未學過織補刺繡,做工十分拙劣,而這個香包又必是要親手所繡,因此很多夫夫間免了之一習俗,或是隻做了卻並不佩戴。
白一這個香包自是親手所繡,雖然白一對刺繡不是十分擅長,但以前一個人過日子時也是經常需要縫縫補補,因此做起來倒也不至於下不了手。趁著在將軍府這些日子,白一有空的時候便做一些,兩個月下來總算做出了一個稍微滿意的。雖說不是特別精緻,倒也不會太醜。
蕭亦然伸手接過香包看了看,白色錦面上繡了一段竹節,裡面放置了普通的香草,簡單大方。沒有多想,蕭亦然直接就要將香包掛在腰側。
“我隨便做的,你收著就行了……”看到蕭亦然的動作,白一立刻紅著臉阻止。
蕭亦然看了白一一眼,還是將香包掛上了“我很喜歡,謝謝。”
白一看蕭亦然執意如此,便也就不再阻止,只是還是有些不好意思,臉紅紅的。
“咳嗯……還有一會呢,去院子裡走走吧?”
“嗯。”
……
在白一和蕭亦然你儂我儂的時候,蕭敏和蕭姑姑也同時收到了下人的傳話。
“小姐,將軍派人傳了話,請小姐晚上到主院一同用餐。”綺繡走到蕭敏身邊,輕聲告知下人的傳話。
“嗯?大哥的意思?”蕭敏放下手中書冊,淡淡問道。
“回小姐,主院來的傳話,是夫人和將軍的意思,請了小姐和華夫人、表小姐一同過去。”綺繡答道。
自從上次鳳鳴草的事情之後,蕭敏便讓下人在府裡直接稱呼白一為夫人。
蕭敏點了點頭,“別院那邊人去了嗎?”
“已經有下人去傳話了。華夫人和表小姐那邊……小姐意思是?”
鳳鳴草的事情蕭敏壓了下來,白一也沒有追究,側院這邊都不是多嘴的人,圓兒孩子心性兩個月下來也忘得差不多了,以至於到現在蕭亦然也還不知此事,傳話的時候兩邊都直接都派了人。
“嗯……讓翠瑩去準備些補品,另外把前些日子外莊送來的綢緞挑一些好的出來,晚上帶去。你跟我先去一趟別院。”蕭敏想了想,開口吩咐道,“翠瑩罰了兩個月了,也差不多了。你一會跟她說,晚上她跟著我去。”
“是,小姐。”綺繡福身應道。
……
同一時間,蕭姑姑也收到了下人的傳話,打發了下人之後,蕭姑姑滿臉怒火的回到了屋裡,一揮手掃落了桌上的茶具,眼睛裡滿是怨恨的毒。
“這賤人!主院擺飯……神氣什麼!佔我蘭兒的位子,遲早有一天讓你全吐出來……”
“娘!”華蘭輕輕喊了一聲,阻止了母親的繼續叫罵,“敏兒表妹上回不是說,已經讓表哥注意著了麼……”其實她對於嫁不成蕭亦然沒有一點失落,本就不是非嫁不可,何況後來看著蕭亦然她總是有些害怕的,如今不用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