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收住了,沒有說。
蕭祈知道他是對自己做法有些不贊同,又不好告訴他自己是實在被鬧得心神不寧,便只低聲說道:“沒關係,與其放他在看不見的地方,不如就待在朕的身邊,還要安全些、省心
些。”
南楚麟聽他這樣說,也就不再多言,只撿著正事說道:“守奉山要到了,
皇上,先入行宮歇
息,休整一日,明日再進圍場狩獵可好?”
言談之間,目光略有深意的看向蕭祈,
於是皇帝陛下了然,
淡淡的應聲準了。
南楚麟才出去沒有多大功夫,羽墨栩便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他先前只記得自己和蕭祈吵鬧了一番,後來似乎又吐了,再後來,只記得自己鬧累了……大
約也就那麼睡著了,總之不記得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如今醒來,也不知身在何處,發現自己身上穿的已經被換過,猛的坐起身來,頭痛脖子痛,
渾身全疼,不自禁的便仰躺回去,呻吟出聲。
蕭祈見狀,把手臂繞過他的脖子,慢慢扶著他重新坐起來,靠進自己懷裡,拿過一碗早備好
了的湯汁遞到他唇邊。
淡淡的語氣之中,帶著寵愛“讓你由著性子胡鬧,這回吃苦了吧!”
羽墨栩終於發覺自己身在何處,
知道蕭祈最終還是肯帶上他了,心理暗自有些歡喜,面上卻
仍是彆扭著,便別開眼睛不去看他,但還是很聽話的把解酒的湯藥喝完了。
“都已經如了你的意,怎麼還是不高興?”
蕭祈見著羽墨栩喝完了醒酒湯,又再一頭扎回去躺著,甚至還背對著自己,真是有些好氣又
好笑。不知道該怎樣哄了。
其實他們每個人都有讓他頭疼的地方,栩栩,卻是最孩子氣的一個。
總像長不大似的,驕傲,又最容易受傷害。不知道哪句話說得不注意,就會傷著了他。
所以,那力道,最難掌握,緊不得也松不得,
稍有不甚……就會……
蕭祈伸手,在羽墨栩後頸處的幾個穴位之前輕輕按壓,
幫他緩解頭痛“你再這樣,朕就喚人
進來,把你送回王府去了……”
羽墨栩聽了,果然著急,便忽然轉身用力的摟住他。由於太過用力也太過突然,
毫無防備
的,蕭祈被往後衝了一下,手臂撞到了茶桌,發出了好大一聲碰響。
“皇上?”
車架兩旁隨侍的太監宮女立時出聲詢問。
蕭祈看了看貼緊在自己懷裡的羽墨栩,出聲對車外說道:“沒事。不必進來。”
又過了一會兒,才語帶笑意說道:“肯轉過來看著朕了?”
羽墨栩繃了半天,實在吃不住勁力,終於開口說道:“我要跟你一起,不回去。”
蕭祈見他那個模樣神情,忍不住就想逗他,於是說道:“不送你回去倒也可以,只是昨天那
樣無禮,是不是該罰一罰?”
羽墨栩皺了皺眉,答得有些不甘不願:“還要罰啊?罰什麼?我不過只是……嗚嗚……”
話未說完,
人就已經被吻住,
衣裳稀裡糊塗被剝了去。
他原本睡著,換穿的都是內裳沒有外袍,這樣脫去之後,也就不剩什麼了。
整個人被掌控在蕭祈在懷裡,動彈不得,後頸面板最細薄敏感的地方被親吻得一陣陣戰慄,
又是在車架之上,羽墨栩實在不敢放縱自己呻吟出聲來,只得咬住了嘴唇忍著,掙扎了一會兒,待得蕭祈的鉗制稍有鬆懈,他便手腳並用的想要爬走。
“上哪去?”
皇帝陛下心腸歹毒,抓著他的腳踝把人重新又給拖了回來,繼續蹂躪。甚至俯下身來,
嘴唇
不斷在羽墨栩細白的大腿內側製造酥癢的感覺,羽墨栩就是再如何忍耐,也壓抑不住的發出
了些讓自己聽了都面紅耳熱的聲音。
若是平日裡,他才不在乎,
只是如今在皇輦之中,想到車架外面隨侍著那麼多的人,他的聲
音必然都被聽得一清二楚,他實在有些負氣,忍不住罵了蕭祈一句:“……小氣鬼!”
不過用鞭子丟了他一下,就這麼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