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義,立即答應“何必客氣,你只管說出來便是了。”
“東越巷那邊有個博雅古齋,就是專做書畫買賣的那間,您可知道?”
“這個當然。”徐伯重點頭,博雅古齋名氣頗大,即便對字畫沒有興趣,也還不至於沒有聽說過。“老闆被人稱作黃金眼的,沒錯吧?”
“正是。”楚麒點頭“我前兩天在那裡見著了一幅畫,畫得是寶月國亡國美女,鸞姬的畫像。時隔沒有多久,那畫的價錢又很高,我猜想那老闆不會輕易的出手。小侯爺能不能親自走一趟,替我將畫買回來?”
“這個容易,等下散了席我便過去。買回來之後……差人送到雍王府上?”
“不用。就暫且放在小侯爺府上罷!銀票我稍後會親自送過去的。”
徐伯重這人,是難得糊塗,卻並不是真的就糊塗。話說到這裡他也知道不該過深的追問。
比如這麒公子為何不肯自己去買,或者又是為何賣副畫還要這般的神神叨叨。他倒像是真的糊里糊塗一般,什麼也不問,只點著頭應了下來。
“小侯爺……”
“還有什麼?”
“沒有了,只是給您提個醒,那博雅齋的老闆,最喜歡漫天要價,那幅畫原本就有些貴。依我看,這價錢您千萬記著要往這個數上還……”
楚麒伸手,撥弄了一下徐伯重手中摺扇扇墜上的珠子,定了個合適的價錢,卻又沒有留下半絲痕跡。
徐伯重於是瞭然的笑了一笑。
“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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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 60 暢意薰風
楚麒心中惦記著那畫的事情,想得越深,便越是忐忑,偏偏這事兒還急不得,只是推測,又不好直接找來蕭祈就說如何如何。他在酒宴上又坐了一會兒,便脫口頭痛,說要自行先回府中。蕭祈抽不開身,卻知道他近來在司農寺核對賬目每每到很晚才得空閒,頗費精神,想來也的確需要休息,不易多在這樣喧鬧的環境裡多待,便由著他先走。
相府的這場酒筵一直開到了很晚,蕭祈雖然不太喜歡湊這樣的熱鬧,但是既然來了,有人勸酒也不好不理會,何況幾位皇兄皇弟非拉著他東遊西逛賞景聽琴,一翻熱鬧下來,再如何的好酒量,也多少有些薄醉。
便覷了個空,離席片刻,遠離中廳那熱鬧得鼎沸的地方。只一人往偏廳外的花園裡走走。被薰風吹著,雖有些暖暖舒暢的感覺,可到底暈眩,便索性在一處山石邊的雕漆瓷鼓上坐了一會兒,養養精神。
餘光裡掃到一個人也在這山石邊上,掩掩藏藏的正借著燈火往中廳所在的方向張望,也不知是想躲著誰,又或者想偷看些什麼。
側頭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