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習生對他也是沒什麼意義的。
希澤想也許那天在茶樓沒表達清楚,喬副會錯意了,還以為凌哥先前和喬副打過招呼。
捏緊合同,希澤猶豫了一會兒,鼓起勇氣說他想見喬副。
秘書透過了請示電話,領希澤進了喬副豪華的辦公室,希澤越發緊張起來,心裡七上八下一點底也沒有。
見到喬副,等喬副一開口問他什麼事,希澤就有些虛怯地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喬老闆,那天在茶樓我可能沒說清自己的想法,其實……,我聽凌哥說公司這裡要組新團,那時候他推薦我來……,我是想看看我符合這次新團的出道條件麼,如果不符合的話,我……,我可能也沒時間再繼續等出道機會了,所以這份練習生的合同,我……”
希澤拿出DMG練習生的合同,手有些顫抖地把合同放到桌上。
喬副看了合同一眼,靠在椅背上半眯著眼對李希澤笑了下,“老凌跟我說過你的情況,不過我們這裡一般要先簽練習生合同,況且現在出道的人選和方案我們還沒最終確定,又哪來的藝人合同和你們籤?”
希澤站在那兒聽了有些懵,這到底是說他能出道還是不能出道?
希澤望著喬副,又鼓足勇氣問:“那我這次有機會出道嗎?希望喬老闆能把實話告訴我,我……因為有特殊情況,如果這次沒機會,我可能不會再繼續當練習生了。”
喬振英雙手十指相扣,眼神饒有興趣地盯著希澤,看得希澤有些尷尬,希澤突然覺得自己這樣問能不能出道是不是有些自不量力了,但他實在需要一個明確的答覆。
喬副看了李希澤幾秒,漫不經心地開口了:“我怎麼覺得我�